彼岸花才不會告訴主人這廝捨不得解花毒,天天做著和主人醬醬醬那樣那樣羞羞的美夢呢,而且一天比一天過分,主人知道一定會拔光她的花瓣的!況且她也很想知道這廝會忍到什麼時候呢……
快……忍不住了吧?
畢竟這是上千年來第一個主動沉淪於她彼岸花花毒的人,她也很想知道他能沉淪多久、多深,到了極致之後……他會做出什麼呢?
好好奇啊!
彼岸花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花瓣快活地舞動著,只道:「主人不是討厭他麼?雖然現在的境地於我們不利,可反過來說……對主人來說不是絕佳的復仇機會麼?」
阿沅沒想到怎麼突然轉到這個話題:「啊?」
猩紅的花苞盯著她:「他現在正是最不設防最脆弱的時候不是麼?他怎麼對主人的……主人也怎麼對他不好麼?境會隨著境主的成長而成長,等這廝成長成純情小處/男,主人何不藉此機會辣手摧花好好玩弄下他的感情?玩膩了再將他棄如敝履豈不快哉?」
阿沅:「………………」
彼岸花倒越說越興奮了,越發花枝招展,「主人,其實除了血液,男人的精/氣於我們修煉也大有裨益,而且我看這廝一身皮肉不錯,腰瞅著也有勁兒,活兒一定不……」
「夠了!煩死了!越說越不著邊了!」阿沅惱羞成怒瞪著它,「境都快塌了,說這些做什麼!」
彼岸花攤開花瓣:「境沒塌啊。」
雖然阿沅身處識海中,可來自識海外的近乎山崩地裂的動靜她如何不知。
阿沅擰著眉,深覺彼岸花的不靠譜。她耐著心道:「不是你說境主崩潰了麼?若在境崩潰前還沒找到出路我們不就葬身於此了?!!」
「主人,我原以為是境要塌了,所以境中的一切都亂了套了,不過現在看來……並非如此。哎呀我說不清楚,主人你自己看吧!」
花瓣一掃而過,於阿沅面前憑空出現一面水鏡,水鏡上浮現山崩地裂、萬物盡失色的駭人景象,天都塌了一角流淌下說不清是什麼東西的粘稠液體。
阿沅眉頭擰成川字:「這不馬上要塌了麼!!!」
蕊絲繞著水鏡:「主人你再仔細瞅瞅。」
阿沅順著蕊絲的指引看去,只見天空塌陷的那一角忽明忽暗,隱隱有藍紫電光交替,再細聽,遙遙傳來悶雷聲,與之前那道將她嚇得差點腿軟的驚雷相似,之前她嚇懵了,現在聽來……有些怪異。
不像是在境中發生的驚雷,倒像是隔了層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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