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寅仍皮笑肉不笑看著她。
阿沅:「……」
阿沅登時想到了什麼,立馬從床榻上翻身下來:「馮公公稍等一會兒,我送你……」
馮寅抬手制止了她:「誒,不必多禮。」
阿沅僵在原地,不解的看著他:「那公公……所為何事?」
馮寅笑了笑,眸光自阿沅的臉上往下,落在了她曝露在外的足踝上,眯了眯眼:「你想知道的,雜家能說的都說了,是不是該輪到你給雜家指點迷津了?」
阿沅一頓,跟著馮寅的視線同樣落在自己的足踝上——
其上已然沒了那該死的鐵鏈,甚至連那鐵鏈留下的斑駁傷痕也沒了,從未見過光的腳踝是接近刺目的白,細皮嫩肉的,哪有什麼傷痕。
阿沅怔住了。
耳畔徐徐傳來馮寅幽幽的,略顯尖利的嗓音:「那鏈子雜家花了重金打造,遇火不化,刀劍也難消方寸。除非雜家的鑰匙,否則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奈何不了。怎麼你下水一趟,便消失的乾乾淨淨,連同你腳腕的傷?雜家那日將你從河道帶了回來就不覺得不對勁了,你這河裡少說漂泊了三天三夜居然一道傷口也沒有?那夜你曾一度止住了呼吸,甚至連御醫也束手難測,然而破曉時分又續上了氣息,奇哉,怪哉……雜家想問的很簡單。」
阿沅愣愣的看著他。
馮寅盯著阿沅一字一句道:
「將你那日在黃河底下發生了什麼一五一十全告訴我,不可隱瞞。否則……你知道雜家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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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陶公主的玉泉宮內。
這是聖上新賞賜給玉陶公主的府邸,玉陶公主稱其太過鋪張浪費,便將府邸封了起來,杜絕外人打擾。
然而本封禁的府邸內來來往往的奴僕,極是熱鬧。
沈易是在一道尖銳的花瓶破裂的聲音中,甦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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