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咱們倆見面就是□□,跟炮友沒什麼區別。”
我不愛聽這話,可又不得不承認,我們之間就是這樣的關係。
岌岌可危的,一碰就會斷掉的炮友關係。
“你覺得我對你怎麼樣?”
“和對狗差不多吧。”
他大笑:“巧了,我也覺得我是你的狗。”
我們兩條狗相互對視,沒忍住,抱在一起笑了出來。
“煩死了。”我說。
我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然後重新躺下,覺得不舒服,還是靠在了他身上。
“其實,當你的狗也挺開心的。”我看著前方的書桌,仔細地盯著那上面擺著的一張照片。
那是一個年輕男生的大學畢業照,穿著學士服,站在草坪呲著牙樂。
剛剛進門的時候,我隨便一掃,以為是余柏言自己的照片,此刻才認出,那是我的大學畢業照。
本科畢業那天,余柏言到學校去看我,我拉著他給我拍了好幾張照片,但後來忘了讓他發給我。
看著那張照片被擺在余柏言的書桌上,我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發熱。
我開始聽不清他在說什麼,絮絮叨叨的,好像說了很多。
我忍不住打斷了他,問出了一直以來都想問的那件事。
“余柏言,你愛過我嗎?”
他的聲音停止了,他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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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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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我知道我們終究是要面對這個問題的。
愛,或者不愛。
或者,愛過了,現在不愛了。
不管哪個回答,我都可以接受。
並且,我決心,無論他給我什麼回答,我都會繼續爭取他。
我這輩子從沒認真爭取過什麼,原本以為我跟余柏言玩過了就算了,可如今才知道,沒他我活不成。
既然我還不想死,那就想辦法把他留在身邊。
不過這一次我不會再玩小時候的那種把戲了。
我不要在他面前扮演別人,以此來留住他,我只做我自己,威逼利誘也要讓他愛上我。
等待余柏言回答的時間裡,我竟然比想像中要輕鬆。
或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所以,當他真的說出那個答案時,我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他說:“都這種時候了,你他媽還問我這個問題。卓凡你是真沒有心啊。”
他說:“愛過,確實愛過。那年我來北京上學,你偷偷摸摸跟了我三百多公里。”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