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推開這個孟浪之子,只聽,「咚」的一聲。
隨即余時安也放開了她,嘴上說著,「這天熱了,連蟲子都多了些。」
還一臉惋惜地看著那隻被他拍死掉在地上的可憐蟲子。
沈菱歌:無語是我的母語。
還不待她開口,余時安搶先一步,「沈老闆,貨商這邊若是沒問題,可要邀他們來富雲縣一見?」
她斜睨了他一眼,應道:「好,你去安排吧。」
正在此時,辛雨帶著郁家那兩人敲門走了進來。
望著進來這三人,余時安一臉正經的模樣,「娘子,那為夫便先走了。」
說罷,向辛雨點了點頭,隨即離開了閣樓。
房門又關上,沈菱歌對辛雨道:「給二位布茶。」
「是!」
郁家二人之後在沈菱歌對面入座。
見沈傲不在,沈菱歌向辛雨問到,「沈二掌柜呢?」
「沈二掌柜先回去了。」辛雨小心地看了眼安淺,沈菱歌順勢又看向面前兩人,見這兩人面色不佳,立馬會意。
多半是沈傲對安淺過多糾纏,使得郁涵予更是不滿。
雖說郁涵予面色是不佳,但眉宇間已沒有了那種傲慢與怒意。
「沈老闆。」沒想到竟是郁涵予先出了聲,語氣悶悶的,「先前是在下的不是,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恕罪。」
聞言,沈菱歌微微一笑,抬眸看向郁涵予,「菱歌從未怪罪過郁老闆,又何來恕罪一說呢?」
她這般說辭,令得郁涵予羞愧萬分,安淺見狀道:「剛剛由辛姑娘帶著在窯中行了一趟,實感獲益良多。」
「安姑娘……不知菱歌這樣稱呼是否得宜?」
被沈菱歌這麼一問,安淺微驚,似是沒想到會有人這般問她。她又悄悄瞥了眼郁涵予,見他無異色,笑道:「沈老闆怎麼稱呼都行。」
沈菱歌報以一笑,又聽郁涵予道:「原先是在下小看了女子,以為沈老闆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制出青瓷實屬偶然。今日到訪沈家瓷窯,見這每一道工序之精細、每一個工人之風貌。足可見沈老闆過人之處,是在下愚昧膚淺,有眼不識泰山,是以望沈老闆恕罪。」
原來這個郁涵予說起人話來,倒也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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