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言善辯向來是沈菱歌的專長,這話一說,硬生生變成了她不得不參與此事。
這樣反倒讓郁涵予為難起來,可又找不到任何反駁之詞。
見狀,余時安道:「郁老闆且放寬心,我們只想知事態發展,不到萬不得已,斷不會幹涉郁家私事。」
他這麼說也算是為他二人到來的目的留了一絲餘地。
話已至此,郁涵予也不好阻攔,忍著心下不悅,對下人吩咐道:「為沈老闆夫婦備座。」
直至坐定,沈菱歌才瞧見安淺紅腫的臉上滿是掌印。
初見安淺,明明是張風情萬種的臉,卻只能淡妝素抹,與郁涵予出雙入對,替他擺平因他的壞脾氣而留下的爛攤子。
此時的安淺髮絲凌亂,珠釵散了一地。臉微微腫起,眼眸之中充斥著怒意,她緊緊地攥住手心,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裡,滲透出血來。
見沈菱歌坐在一旁,臉色才稍稍好些。
郁家大哥顫顫巍巍扶著椅把,想要站起與沈菱歌二人打聲招呼,身旁小廝趕忙上前扶著他站起來,「沈老闆,余相公,久仰大名,在下郁涵歷。」
「郁家大哥好。」沈菱歌拱手道,「今日冒昧了。」
「如……沈老闆所說……我們兩家關係密切,出此有辱門楣之事,只怕是髒了沈老闆的慧眼。」郁涵歷嘆道。
寒暄之後,便繼續審問起安淺來。
「安淺,從早晨至今……你始終一眼不發,滴水為沾。不為你自己,也不顧你腹中孽障嗎?」
聞此,沈菱歌眉峰微挑,似是明白了安淺私情是如何被人得知。
早晨寅禮來接他們的時候,也是說起,郁家出事了讓他們先回去休息,那時正是早膳時。
聽聞孕婦早起是會有晨吐的症狀,定是已然到了月份,安淺晨起不適而被郁涵歷察覺。
郁涵歷身體差成這般斷不能行事,所以斷定安淺與人有私。而安淺很少與外人接觸,即使是接觸也是同他弟弟一起,推斷應是府中之人。
奈何安淺不肯供出那人來,便喚來眾人,當眾對她審問。
再看在前廳之中,除了幾個婆子,再沒其他女子。這下,沈菱歌才想起,最初她與濼叔說起各家競爭對手之時,提到郁涵予不知何故,從未娶妻。
這樣說來,他心中也是愛慕安淺?為她不再娶妻?
「哼,無人……與我通姦。」安淺仍是咬緊牙關,一句不肯透露。
留心她的神態,沈菱歌發現她的眼角餘光其實一直關注這郁涵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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