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付出的青春~那麼多年~全換不來一句謝謝~你的成全……」
他說著說著就唱了起來,還故意唱的很扭捏難聽。
「仄——」
一個急剎,陸厭把車停在路邊,宮鳴珂一個不注意,整個臉都砸在面前的椅子上,他疼得倒吸一口氣。
「下車。」陸厭冷冷說道。
宮鳴珂剛要張口說什麼,陸厭又下了驅逐令。
……
車子再次啟動,沈知月膽怯地看著陸厭,明顯有被他剛剛的語氣嚇到,她弱弱地問,「你剛剛是不是對宮鳴珂太兇了。」
言畢,沈知月瞬間想到之前她替宮鳴珂問了一句,陸厭就瘋狂吃醋的模樣,立馬就慫了,捂著嘴不說話。
陸厭側頭,見她乖巧聳肩的模樣,心中的歡喜又多了一分,笑起來時臉上像是被抹了蜜。
「我這是逼他去見想見的人。」他說。
聞言,沈知月恍然大悟地「噢」了聲,想到從開車到現在,車子都沒有離開這條街,她用餘光看了眼認真開車的男人,心想,這人真是口是心非。
可宮鳴珂這個膽小鬼沒有勇氣回頭,沉默了一會兒,便打車跑去一醉方休了。
*
回到小區,東風徐徐吹,陸厭一下車就把沈知月抱在懷裡,溫暖的同時很是寸步難行。
兩人走了十分鐘都還沒有走到樓下。
沈知月實在受不了,邊撒嬌邊從中掙脫出來。
可她掙扎得越厲害,陸厭就越不放開她。
因此,兩人就由一開始的甜蜜相擁變成扭在一起打鬧,陸厭還使用陰招——撓痒痒。
沈知月笑得前仆後仰,連連求饒,「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陸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陸厭得逞「哼」了聲,又把她緊緊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脖肩。
沈知月目光一瞥,下一秒精準地把手上的戒指戴在陸厭的手上,一看尺寸剛剛好。
陸厭一頓,視線落在鑲有四顆祖母綠的銀戒指上,版型很秀氣,但也能完全遮住他中指上的紋身。
「這是什麼?」他的聲音裡帶著喜悅。
沈知月回道:「這就是我今天一直在做的事,你一個老闆帶著紋身去應酬會被說閒話的。」
陸厭對這個戒指是越來越喜歡,他歪著頭笑著說道:「我以為你是想跟我求一次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