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歲:「。」
他對岑霽某些時候的語出驚人總是毫無應對方法,只能瞪他一眼,匆匆忙忙的去找鎮墓獸體內的飛升之法。
有祝成綾在,就要方便許多了,不多時姜歲就找到了一塊石板,不過一卷書的大小,上面雕刻著歪歪扭扭的文字,卻讓人一個都看不懂。
「有些像魔族的古文字。」岑霽蹙眉,「在更久遠一些的年代,魔族和修真界的關係還沒有到如今劍拔弩張的地步,因為他們的古文字很少有人認識,所以書寫一些重要的東西時就會用這種文字。」
姜歲問:「那你認識麼?」
岑霽面不改色:「不認識。」
姜歲輕輕的嘖了一聲,又轉頭去問祝成綾,「你認識麼?」
祝成綾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難不成只能找申屠諭問問?
姜歲只好先將石板收起來,秘境中已經沒了別的東西,眾人便準備離開此地了。
「令秋?」姜歲察覺到孟令秋表情有些不對,作為一個關切弟子的好師尊,他自然要開口詢問,溫聲道:「可是有什麼不適?」
「沒有,多謝師尊關心。」孟令秋微笑道。
可他耳邊那時男時女時老時少的聲音還在嘻嘻嘻的竊笑:「怎麼不告訴你的好師尊,你被我纏上了?孟令秋,莫不成是害怕你的好師尊知道你重生之事?」
「……」孟令秋握緊了拳頭,在腦海中冷冷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嘻嘻嘻嘻嘻……我是攝魂花的花魂呀!」那聲音說:「我知道你心中有滔天的恨意,你為何不下手?孟令秋,你為何不下手?!」
孟令秋被它煩得要死,但他還真不敢讓姜歲知道這東西的存在,只能強忍著,想要等離開秘境後找找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把花魂驅散。
從秘境離開,姜歲和岑霽自然直接回了落鶩山,當天夜裡,姜歲便將用來聯絡申屠諭的靈力珠子捏碎了一個。
這是申屠諭特意留給他的,只要捏碎一個,申屠諭就會來見他,可姜歲等了快一個時辰,都沒見申屠諭的人影。
這魔頭死了不成?
姜歲拿著石板在房中走來走去,乾脆把申屠諭留下的珠子全部捏碎了,還是沒有動靜,氣的他石板往地上一砸。
「何事?」岑霽推開門進來,見他在房間裡發脾氣,「有人得罪你了?」
「沒有。」姜歲又寶貝的把那塊石板撿起來,抱著坐在床上道:「我就是在想這上面到底寫著什麼東西。」
岑霽:「我記得你師兄對這些頗有研究,不如去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