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請大人先讓人記錄下此人的情狀,再請謝先生為其診治。」許杏開口道。
長青心頭疑惑更甚,但是越發重視此事,便看了老黃一眼,道:「開始吧。」
老黃卻是老油條了,瞧這情況就知道有大事兒,他便站起來拱手道:「大人,小人只會寫字,這病人的情狀,小人不知如何描述才妥當啊。」
長青擺擺手:「謝郎中快起身,你來檢查,大聲些描述,讓文書記錄。」
謝安德應了,站起來走到安志平身邊,頓時皺了眉頭。
安志平的父親開著縣城裡最大的一家客棧,家境富裕,最近兩年隨著外地客商的增加,客棧生意越發紅火,這安志平一身錦緞,正經的富貴人家少爺打扮,可是現在他卻像只野貓一樣在地上打滾翻騰,把一身好好的行頭折騰得不像樣子。更糟糕的是,他好像完全聽不見別人說話,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只是一味的要什麼「靈膏」。
「病患年約二十,體形消瘦,面色萎黃,涕淚交流,神志不清,如同神魂出竅,幾近癲狂。」謝安德沒說滿地打滾,換了個文雅些的說法。
許杏在不遠處站著,並不插話。她只是一個食品加工工業的技術員,對於這種東西的了解僅限于禁毒的科普宣傳資料,完全不專業,現在這情形,還是請專業的人士來比較合適。
老黃在書案前奮筆疾書,長青等其他人都安靜的聽著,見謝安德不說話了,便叫他把脈看看。
謝安德走近地上的人,因為要伸手把脈,便想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可是他一直在亂動,怎麼都抓不住。
長青就叫小武跟另外一名衙役過來壓住他。謝郎中這才得以伸手把脈,只是他皺著眉頭摸了半晌,也沒得出準確的結論,而瘦伶伶的安志傑卻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量,一邊大聲叫著,一邊激烈的掙紮起來。
「如何?可有辦法讓他平靜下來?」長青問。
謝安德站起來,十分窘迫的道:「小人慚愧,只能看出此人氣血大損,心神有傷,卻不知如何根治,只能開些補益的方子,讓他補養氣血,滋養正氣。」
許杏忽然道:「謝先生,此物或許能讓他好起來。」
謝安德十分疑惑的看著許杏手中的瓷瓶:「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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