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多想無益。你不也說了嘛,感覺靖北侯對你並無惡意,那就行了唄,反正你自己不虧心就不怕。」許杏說著,又想起陳同知來,「陳同知如何了?侯爺那邊對他是什麼態度?」
「我也沒打聽,只是沒聽說他下獄,大約並沒查到他身上,不然依著靖北侯的手段,才不會客氣。」長青說道。
許杏一向都很信服長青,可是這一次,他卻判斷錯了,當然也不能說全錯,只是方向不對罷了——靖北侯還沒有行動,陳同知府里就出事了。
「死了?」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長青正在書房裡寫春聯,許杏在一旁裁紅紙,夫妻二人雖沒有說話,卻自有一份寧靜,可是春聯都沒寫完,這氣氛就被突如其來的消息給破壞殆盡了。
已經做了大管事的同文親自到書房來送消息:「大人,夫人,方才陳府來報喪,說陳同知年下喝多了酒引發舊疾,昨夜半夜去世了。」
許杏和長青對視一眼,都覺得此事不同尋常。
長青便道:「你看著安排吧,準備一份喪儀,我得去弔唁。」
同文走了,長青拿起筆來接著寫春聯,神色不見波動。
許杏在這裡的經歷不多,可是從前資訊發達的時候,也不是沒聽說這樣的事情,她就有些沒心情娛樂了。
長青把所有要貼的春聯寫完,才道:「你不用擔心,這事情是不是巧合,靖北侯一定能查出來,便是查不出來,在這個關頭,也會有人關注的。」
「可是線索就此斷了啊。」許杏不甘心,「那麼危險的東西,若不能徹底除淨,想想就害怕,還是得接著查才行啊。」
「這是自然。」長青知道得更多,「此物歹毒,利潤驚人,不是他一個同知就能操控得了的。」
靖北侯是十日之後離開的。百姓們還沉浸在過年的氣氛里,他和他手下的兵士們卻押著一串疑犯迅疾如風的北上了。
陳同知生前死後都沒定罪,因此葬禮正常辦理,他的家人也無人下獄,只是他正當壯年,家中老的老小的小,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眼見得要衰敗下去了。許杏也隨著長青去弔唁了一次,再看到已經生了白髮的陳夫人,之前的那些口角不快也都淡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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