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便道:「不然我再去找陛下告一狀,這麼久了,建昌公主還是沒來給你道歉呢。」
許杏無奈:「你也別逮著一隻羊薅羊毛啊,建昌公主如今也沒錢了,把她惹急了真來殺我怎麼辦。」
「那你這裡怎麼辦?」長青有些擔心。許杏對這件事有多上心,他可是看在眼裡的。
許杏道:「畢竟沒花完呢,先建著吧,實在不夠了我再補上,暫時挪用些女兒的嫁妝。」
「說起女兒,鄭老三昨日來請我吃茶,話里話外的是想給他兒子求親,被我拒了。」長青冷著臉,「他那好兒子,還有兩個月牢飯沒吃完呢。」
說到這事,許杏也有些擔心:「雖說暫時沒人提起,可是萬一那幾個孩子放出來,他們家裡就直接來提親怎麼辦呢?他們蹲過牢,往後也沒什麼前程,偏生家世顯赫,可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了。咱們自然可以拒了他們,可之後女兒的名聲就不好聽了。」
這該死的世情!
長青道:「你莫擔心,今年北邊的戰事又起,似乎是蠻人得了個什麼厲害的將領,但據我看來,他們當是敵不過北疆大軍的。」
話題轉得太快,許杏沒反應過來這和自家有什麼關係。
長青接著道:「若是得個大勝,北疆軍應當會有人回來報喜獻俘,正好趕上今年陛下的萬壽。」
許杏這才回過味兒來,不確定的問:「你的意思是,世子,不對,他是主帥,無詔不能入京,林錚?」
長青點頭:「看戰況吧。」
「可是這事兒,我現在總覺得好像是咱們一廂情願似的。」許杏開始患得患失起來,「畢竟侯府那邊可沒跟咱們提親。」
「未必。」長青微笑,「等你忙完了,不如去看看寧哥兒房裡有多少北疆來的書信吧。」
許杏到底沒去盤問。畢竟兒子也有交友的自由,她不該過多的干涉。至少目前家中還算是一切安好,她依然重點關注外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