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哥兒對他還是十分熱情的,只是怎麼都不請他留下吃飯,當然更不會往正院那邊領了。林錚明白了人家的意思,只好悻悻的回府。
不過這廂吃了憋,他也不難受,因為有地方解悶啊!他讓劉進往家裡送個信兒,就騎著馬出城去了。
禁軍的少爺營已經集結完畢,林錚一句話,所有人都得住在營里,一個月回家一日。因為要吃要住,每個人都還得往禁軍交十兩銀子的食宿費,用他的話說,「又不能真的保衛陛下,還占著禁軍的地盤操練,怎麼好意思吃這份軍餉的?多大臉啊!」
對此,各位少爺家裡已經懶得再告狀了,他們擔心的是,十兩銀子,也就是家裡小爺的一頓飯錢,甚至還不夠,現在要連吃帶住,孩子得搓磨成什麼樣?
對此,林錚表示,老百姓家的孩子,一年都吃不上一兩銀子,十兩銀子一個月,不錯了!吃飽了肚子,那就練吧!毛病都是慣的!
他對著這幫紈絝子是真的沒留情,短短几日的功夫,就把這幫人操練得連罵他的力氣都沒了。不過,就算是有力氣,他們也罵不出口,跑沒人家快,射箭沒人家准,拳腳招式被人家按在地上打,出身又比不上人家,能怎麼辦?
這其中尤以鄭氏兄弟最為悲催,倆孩子跟林錚一般年紀,個子比林錚矮一頭,又自詡讀書人,在牢里關了一年,越發蒼白羸弱,一曬太陽都會發暈。可是林錚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特別關愛這倆人,訓練比別人多兩成不說,每到對打的時候就會把他們拉出來揍。至於說他倆有什麼區別,鄭三姑娘的親哥鄭瑞昀當陪練的時候要比鄭瑞晨更多一些。
大家畢竟都是高門大戶出身,自小在京城裡鬥雞走狗長大,互相也沒個不認識,便有人私底下議論:「鄭家跟侯府結仇了?怎麼那位老盯著鄭家倆弱雞?」
「你管呢,要不,讓他盯著你?」有人道。
「得了吧,盯著他倆挺好。」痛苦的時候,如果有人比自己更痛苦,那自己身上的痛苦都會減輕的,於是再沒人議論了。
定了婚事,欣姐兒越發不出門了,整日在屋裡做她的功課和針線,最近又學會了毛衣編織,正在給家裡人織毛衣。
跟時下的衣衫相比,羊毛線織出來的毛衣毛褲實在是簡陋而粗糙,完全入不得貴人的眼,但是要是穿在裡面,也確實輕便保暖,反正現在范家的主子下人就都穿起了毛衣。
許杏煩惱了這麼久,總算定下了女兒的親事,也覺得輕鬆了不少,連晚上睡覺都比從前香甜。更讓她高興的是,葡萄酒和水果罐頭的價格終於起來了。
借著自家的酒樓,她的葡萄酒開始打響了名號,現在已經有其他的酒樓和酒坊來詢問進貨的事情了,不過今年的葡萄產量有限,暫時沒有朝外賣,就是自家的酒樓,也弄個限量供應,搞起了飢餓營銷,反倒把名聲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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