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樣的人嗎?」鄒明雩的聲音很平靜。
「那可不好說。」江茗茶湊到他耳邊呵了一口氣。
耳朵好癢,真要命,一想到她還□□站在他面前,心裡的綺念就如瘋漲的爬山虎一樣覆蓋了整個心房。
爬山虎越撩越緊,他的喉嚨乾渴發緊,鄒明雩抿了下嘴唇,好似一下午都沒怎麼喝水,更加口渴了。
想喝水。他的喉結滾動了下,聲音沙啞:「我真的沒有藏你的衣服,沒必要。」
是沒必要,不是不想。
江茗茶秒懂,她伸出另一隻空閒的手摸了摸他渴望的喉結。
指尖一觸到他的皮膚,手就被他按住,他扣住她的手不許她動。
江茗茶縮手,規矩地站在他面前,她仰頭看著被自己蒙住眼睛的男人,似乎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緒地笑了起來:「就這麼想做啊?做了可是要娶我的呀,我不管你家裡怎麼管你,哥哥上次死活不肯按那個娶我的手印,但按不按,你做了,你要是不娶我,將來你的婚禮上我一定會想方設法到場,不會讓你那麼快活娶妻,你信不信?」
笑意到不了眼底,只是男人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見她眼里的冰冷。
只能憑聲判斷出她這會開口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薄情諷刺的語調。她平時為了勾搭他,說話的語調都是儘量撿了軟的沒有任何稜角的話加工了來哄他,偶爾有比較尖銳的觀點,她都會甜甜地對著他笑,嗲聲喊著他「哥哥」,夾子音撒嬌來緩和語句里的稜角,她和他的聊天,似乎從來沒一刻像今日一樣偏激尖銳,語氣還不帶任何修飾。
她真的很在意他娶不娶她。
對,她不止一次強調過她不想做人情婦,她不喜歡被包養。
「我只喜歡你,江茗茶。」
他說了,他的聲音還算平靜,但明顯不如剛剛那麼毫無波瀾。
他的聲音里有情慾和渴望。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江茗茶叮囑他,「閉眼。」
「還要閉眼嗎?我都看過了。」他笑了,笑得非常不要臉,十足吊兒郎當,嬉皮笑臉。
嘴唇輕扯,嘴角彎出了一個艷麗的弧度。
他真的太討厭了!
果然他的平靜都是裝的,他可得意了,什麼拿內衣給她就是他的藉口,他能不知道她可以先穿好了衣服再出來拿內衣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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