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明目張胆。
秋韶樂自然說好,起身走到池京墨的座位邊,兩人在半道上還眉眼官司交流了一番,池京墨承諾她:「有空請你吃飯。」又拿出一張名片硬塞入秋韶樂手裡,「這是我名片,有什麼不可解決的糾紛可以去律所找我。」
秋韶樂自然滿意,收了池大律師的名片,就把她給出賣了。
池京墨坐到她身邊,又是給她夾菜,又是給她倒飲料,遞紙巾,皇宮裡的太監都沒他殷勤。
當然你要真以為他是傻不拉幾的舔狗就錯了。
他忙著揩油。一頓晚宴,他菜沒吃幾口,不是在忙著攬她肩膀就是在幫她拿東西的時候故意要和她的手指手背曖昧接觸,她雖然都勉強避開了,但這一頓飯,吃得一肚子火。
當池京墨再一次低頭撿筷子,黑色頭顱差點枕到她腿上時,江茗茶繃不住了,彎腰低頭在桌底下咬牙切齒地警告他:「你夠了沒?」
池京墨無辜地在桌下和她說悄悄話:「茶茶,你在說什麼?」
「我今天真的後悔請你來了。」
「不是讓我來付錢的嗎?」雖然忙活了一晚上,但什麼便宜都沒占到,這祖宗防備心極強,所以說,鄒明雩能占到便宜,就是這個祖宗自己選了那個好命的男人。
也是,鄒明雩這家世,他是女的也往上撲,何況這祖宗本來就喜歡有錢人。
可是她現在都和鄒明雩分手了,他主動也不可以嗎?
「我來付。」江茗茶沒好氣地起身。
不一會,池京墨也撿完東西坐直身子。
其他人心照不宣,假裝沒看見。
江茗茶心煩地瞪了池京墨一眼。
池京墨高深莫測地舉起來酒杯,和在場的其他人敬酒乾杯,無視江茗茶的咬牙切齒。
一路敬酒過來,最後一杯舉起到江茗茶跟前:「茶茶?」
池京墨一臉微笑,裝著個人畜無害的牲畜樣子。
江茗茶抿了口紅酒。
「祖宗,不給我面子啊,不一口悶了嗎?」池京墨巴不得把她灌醉,他那點心思。
江茗茶言笑晏晏推拒:「你不幫我喝了?我真喝不下,會吐。」
江茗茶彎腰捂著胃陪他一起作妖。
池京墨彎腰低下頭湊到她身邊,半是威脅半是曖昧道:「我以什麼身份替你喝呢,祖宗?」
「你要我替你喝酒是承認了我的地位了嗎?」他的手曖昧地想來擦她嘴角的酒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