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不希望她坐牢,坐牢出來她眼裡還有光嗎?
想想江茗茶的運氣也是背到極點了。
全市這麼多人,她也不是最好看的,點單大佬點的也不是她,她也沒傻乎乎地進入雲山會館自投羅網,她也逃出來了。
偏偏那綁匪還不甘心,為了邀功追得江茗茶吧?
不然江茗茶都不在名單上,至於這麼拼命追出去?
接著她遊戲又出了事,所有事情都趕到一塊了,不敢想像她當時壓力有多大。
他能理解她衝動犯罪。
她現在關在這里每天等著被提審,等著被宣判,心裡得有多絕望。
看她神傷落寞的眼神就看出來了。
她雖然不說,但是精神形貌騙不了人。
才關進來多久,她都想去做尼姑了。
唉。
池京墨嘆氣:「可以是可以,但律師已經不起什麼作用了,對你的案件。」
江茗茶無所謂地笑笑:「你能每天來這里陪我說說話就行,你別哭喪著臉嘛,是我要坐牢,你怎麼比我還難受?」
算了,還是看開吧,不想了,一切就水到渠成了。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古人誠不欺她。
池京墨猶豫了下,決定說出前幾天見到的事:「其實我前天見到鄒明雩了。」
江茗茶怔忡片刻,皺眉接話:「他最近怎麼樣了?」
她和鄒明雩反正是不可能了,聽他的消息其實也可聽不可聽吧。江茗茶心裡思忖。
池京墨卻會錯意了,有些吃味:「你倒是對他一往情深,可惜他可能已經把你忘了。」江茗茶麵容冷淡,淡淡道:「說吧。」
池京墨這才看出來她剛剛的表情不是思念,而是刻意遺忘。
她這樣,他該高興的,可是他高興不起來。
她會這樣是因為覺得自己無望了,要坐牢了才會這麼心如死灰,而不是在正常環境下,她不喜歡那個男人。
池京墨心裡難受得不行,說出的話也萎靡頹廢,但他還是在儘量述說完整:「前天有個客戶委託了我一個案子,客戶是滬市人,但如今還住在京市。那是個上頭退下來的大人物,他家不爭氣的子侄出了點問題需要打官司,那大佬把我喊去京市,我去他家的時候,鄒明雩正陪那大佬打牌,那會電視正在播雲山會館被查的事,那位大佬忽然道:聽說你的小女朋友牽涉進了這個案子。你猜鄒明雩說什麼?」
江茗茶坐直了身子,剛剛的冷淡表情倒是沒了,她似乎變得活潑了許多,仿佛真在聽別人的八卦一樣,她道:「你可說快點吧,等會探望時間過了,又得等明天了,你擱這給我放電視連續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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