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只能強壓下心頭不適,語氣淡淡:「你不進來說嗎?我又不會對你怎樣。還說要和我結婚,就這麼怕我?」
江茗茶還是沒進來,站在門口冷靜道:「結婚前和池驚墨斷絕關係,你說的對,有些東西一旦和錢掛鉤,切割起來好難。」
鄒明雩點點頭:「嗯。」走到她身邊,把她摟入懷裡,心裡滿足多了。
江茗茶沒有動作,任他親吻自己的頭髮:「在生氣?」
鄒明雩沒有回答是也沒回答不是,只扳正她的肩膀,直視她淡茶色的眸心:「別再和這些男人往來了,寶寶。」
「好。」
本來就沒有來往了,這個電話是最後和池京墨切割關係。
江茗茶晃了下他的手,哪知鄒明雩受到鼓舞,頓時來了勁,起勁地用臉頰蹭她的臉:「我喜歡你,我愛你。」
膩歪得不行,警報解除。
江茗茶摸摸他的手背以示安慰:「我也喜歡你。」
鄒明雩停下親吻的動作,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不愛嗎?」
大有一種她不回答「愛」就會把她狠狠壓在床上做到死的執拗。
那眼裡的翻騰情慾落在她臉上、頸上,猶如實質囂張肆意得很。
還以為他很不安的江茗茶收起了自己那一點點的愧疚之心。
抬眸注視著他:「不知道什麼算愛,或許等白髮蒼蒼說這句話更有效力。」
鄒明雩陷入她的長情表白中,吻如煙火點燃噼里啪啦綻放在身體所有可見或不可見的地方。
關上陽台的門,落下陽台的窗簾,兩人一路糾纏著倒入床榻。
衣服、鞋子散落一地,兩人做得瘋狂。
情到濃時,鄒明雩趴在她身上說:「寶寶,你說你喜歡又黑又壯又凶的男人,不然不給你。」
江茗茶被折騰得眼淚糊了一臉,這會鄒明雩還這樣說。
她的身子軟綿綿的,倒是沒什麼力氣推他踹他,一雙淚眼無語凝噎。
狗還是鄒明雩這個混球狗。
就說鄒明雩怎麼會不介意她說他長相的問題?
怎麼會不介意她背著他打電話給池京墨?只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拿捏她。還以為這混蛋改好了,情緒穩定了,結果人家只是直接轉戾氣為床事。
江茗茶閉了閉眼,睜眼後,她道:「我覺得要不然我再打個電話給池驚墨,跟他說我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