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茶的聲音透露出一種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不咸不淡的冷漠。
鄒明雩說不出話來,化悲憤為力量,發狠地做,江茗茶感覺自己要被玩壞了。
「啊哈,鄒明雩,你是瘋了嗎?等會還要去參加你表姐的婚禮,你輕點,不,你別來了,我等會還怎麼穿禮服?」江茗茶推了推鄒明雩伏在她頸子上的那顆頭顱,「你看看你搞得這一身,我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到時怎麼出去見人?」
鄒明雩看著自己的傑作,眼裡是肆無忌憚畜生似的滿意,但還是收斂了點,口中賣乖:「寶寶,一時情動,情難自抑。」
江茗茶有氣無力罵他:「少跟我來這一套,我是傻子嗎?你就是生氣我和池京墨打電話。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和他說清楚,不然你是希望我婚後還和他像以前一樣緊密聯繫嗎?我早知道你這麼大度,那還打什麼電話呢?」
鄒明雩把她抱在懷裡胡亂撒嬌叫屈:「寶寶,是我錯了,我膚淺得厲害,腦子沒進化,思維方式簡單,你不要生氣嘛。」
江茗茶翻了個白眼,上手擰了擰他的厚臉皮:「說一套做一套就是說的你這種人。」
鄒明雩那雙琥珀色眼睛美麗虔誠,此刻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倒影:「寶寶,我真的沒有你想的那麼壞。」
江茗茶伸出尖利的指甲去抓他的後背:「那我這麼壞行不行?」
「寶寶不要啊。」後背在剛剛做的時候就被抓得鮮血淋漓,他雖然皮糙肉厚,但也不是喪屍毫無感覺。
「我給你擦點藥吧。」江茗茶當然沒真的去抓撓他,看著鄒明雩後背自己的傑作,她也有點郝然。
不過轉念一想,還不是因為鄒明雩不知輕重做得太狠,她差點以為她被他擺姿勢搞得骨折了,所以難免手上出力了點。
「好。」鄒明雩摸著她的腰,一點都沒有疼痛的樣子,只是仍然慾念未消。
不過馬上快到七點了,馮筠和邵成彧的婚禮即將開始,所以不得不停下這件事。
回來繼續。鄒明雩不動聲色地注視著她不著寸縷,忙著去翻帶來藥膏的包的樣子。
江茗茶沒穿衣服是因為她覺得沒必要,剛剛都搞成這樣了,完全沒必要了。
她是這麼覺得,但鄒明雩怎麼想的,她倒是沒想過。
江茗茶用酒精給鄒明雩後背消了下毒,塗了下藥膏,語氣軟和道:「還疼嗎?」
「還有點。」鄒明雩心裡蕩漾地想把她拉到自己腿上繼續,口中回答得亂七八糟的。
「哦,那我輕點。」
江茗茶的手指停留在他背上,怕碰到破皮的地方,塗抹得小心翼翼。似有若無的觸碰,鄒明雩的心頭愈發痒痒,有種瘙不到癢處的不痛快感。
但她的聲音又前所未有的溫柔體貼,蕩漾得他身體變化更快,身上的肌肉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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