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麻,有點舒服,還有點難受。」
咦?他在說什麼?
江茗茶還沒反應過來,剛套好的裙子就被鄒明雩拉了下來,露出美好透粉的肩頸線條。
「你又要?」江茗茶的眉毛都要豎起來了。
鄒明雩埋在她的胸前鬼話連篇:「都怪寶寶剛剛什麼都不穿就給我去拿藥,我對寶寶全無自制力,怎麼受得了?」
他大爺的,把自己齷齪下流的話說得這麼無恥理直氣壯,是她太過溫柔,慣得他完全無法無天。
江茗茶去撓他的腰窩,可鄒明雩毫無反應。不,也不是毫無反應,他好像終於被摸爽了,更激動的無法自已,完全停不下來,他還指揮她:「背過身去,我從後面來。」
「滾。」眼看著時間都快六點半了,擔心有人來敲門催促。他倆現在這樣子還怎麼開門見人?
「寶寶再來一次嘛?不要對我這麼冷漠好嗎?」鄒明雩說著最乖巧撒嬌的話,手上動作是完全讓人無法反抗地強勢。他神氣活現地把她翻了個身,才穿上的衣服很快就沒了影,他從後面蹭了蹭,打定主意要做完這次才願意去馮家婚禮。
「只有半個小時了,要遲到了。」江茗茶提醒他。
「管他呢,我們又不是新郎新娘,無人關注我們去不去。」鄒明雩已經完全興起了,哪裡願意停下來。
他親吻著她的後背,戰火一路蔓延,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馮筠打電話來,已經是七點十分,手機在那鬼叫,沒人去接。
江茗茶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她推著鄒明雩:「你還做?有人打電話來催了,丟人現眼。」
「寶寶很快就好,來得及,到個場就行。」鄒明雩正暢快得不行,哪裡管得了別人的婚禮。
現在七點都過去了,表姐肯定也結完婚了,他就算這會趕過去也遲了。
遲到一分鐘和遲到十分鐘都差不多。
可做事就要有始有終,先做完手頭這件事再說。鄒明雩如此想。
江茗茶也是服了他。
算啦,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外頭滔天巨浪妖風起。
婚禮現場,馮筠抱怨道:「我致辭都說完了,這兩人怎麼還沒來?算了,不管他倆了。」馮筠和新任丈夫項成彧挨桌敬酒。
今晚的晚宴是餐桌制,賓客吃了一天自助餐,大家肯定都餓了,還是整點實在的飯菜得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馮筠今日是真的開心,她也是今天才得知項成彧本來就喜歡她這件事。
她們這樣的人,結婚還能遇到一個喜歡自己的人也太難得了。
當然也可能這說辭是邵成彧說來哄騙她的,但只要他願意入贅就行,她也不懼他以後能掀起什麼風浪。
這個家,總不要落到二房三房手中,她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