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婆子笑得舒心:「我兒,這有什麼呢。男人啊,骨子裡都犯著賤性,你吊著他他反而對你掛心。」
巧玉:「娘你放心,等我進了大少爺的屋子,一定叫那高家人追悔莫及,必不會讓你白白受辱。」
錢婆子連聲應好,又招呼著女兒吃飯:「只有你心疼娘。」
一頓飯吃完,錢婆子母女重又親熱起來。阿菱依言給小丫埋了幾個紅薯,張嬸子在一旁烤火,抬手幫小丫擦了擦臉上的灰:「這丫頭,吃多少也不曉得飽。」
這句倒是提醒了阿菱,她伸手摸摸小丫的肚子,嘆了口氣:「肚子都鼓起來了,再吃胃該撐壞了。」
小丫哭喪著臉吸了吸肚子,剛要說話就打出來一個飽嗝,張嬸子把她摟到懷裡跟阿菱說:「估計是在人牙子手裡餓壞了,現在見到吃的就不捨得撒手。」
阿菱對自己還在人牙子手裡的事情已經記不太清了,咬了口紅薯:「以後就好了。」
張嬸子看她神色如常,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真就退婚了?」
阿菱點點頭:「退了,八字不合。」
張嬸子「呸」了一聲:「騙鬼呢。」
阿菱笑了笑,張嬸子嘆了口氣:「還以為是個值得託付的人家,背地裡耍這麼多花頭。」
張嬸子隱約看出來阿菱不喜歡這門親事,再想到她那個乾娘,索性不提這些:「今天你去正院可見著小王爺了?」
阿菱搖頭:「哪能呢,放下食盒就走了。外頭守著兩個侍衛,都配著刀,凶神惡煞的。」
饒是張嬸子這個年紀的婦人,也不由得對傳聞中的江都郡王有些好奇:「都說小王爺生得好呢。」
阿菱常年待在沈府,倒也見過幾個面貌不錯的男人,她對江都郡王的長相就不怎麼上心,隨口答道:「大概就跟添福說的差不多吧。」
夜漸漸深了,閒話幾句張嬸子便帶著小丫去睡覺。阿菱剛洗漱完,巧玉就在外頭「砰砰砰」地敲門,她趕緊把抵著門的桌子挪開:「今晚不是要在乾娘那兒睡嗎?」
巧玉撇撇嘴:「娘那兒的枕頭我睡不習慣,回來拿個枕頭,你倒是會享受,燒這麼大一桶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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