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房冶懶散地拍拍他的肩膀後離開了,「謝靈問,你過於迂腐了。」
從這天起,太子一行人長住靜雲觀。
房冶與謝晦生天天找元奉真論道。
易辛日日想著要看神女的真面目,為此琢磨出了很多手段。
太子也被元奉真勾起了好奇心,默許易辛去找元奉真麻煩,謝晦生、房冶知道易辛的目的,他們沒有開口阻止。
四人難得在某件事上取得一致默契,太子終於有君臣一心的感覺。
可惜元奉真聰明得很,易辛努力了七天,不僅無法窺見她的真面目,還被嚇出了病,晚上說見詭、白日說天兵天將來拘他,拼命地勸說大夥離開道觀。
太子好奇心沒有滿足前意志堅定,嫌易辛煩人,把他先打發回國都。
又過了七天,謝晦生向道觀捐贈了千冊藏書,元奉真歡喜,邀請謝晦生去她住所吃飯。
吃飯時總不能帶著面紗吧。
太子正高興,沒想到謝晦生在赴宴的前一天,告辭了。
他臨走前跟房冶長吁短嘆,「我越與奉真深交,越無法接受她有缺點。與其知道真相後失落,不如保留神秘感,如此,她在我心中永遠是絕世美人。」
他一走了之,氣得太子大罵他是死板的蠢書呆。
房冶不受影響,每天照舊拜訪元奉真。
品茶,對弈,撫琴,悠然自得。
他本是閒雲野鶴的道士,除了在山中修煉,其他時間外出遊歷,碰見合乎心意的道觀就住個一年半載,這次會跟太子出門,也是為了尋訪高人增長見識,碰見元奉真後,徹底把任務拋到腦後。
一副要在靜雲觀住好幾年的樣子。
貴人是塊金字招牌,逗留得越久,五斗教的聲名就傳播得越廣,陶守靜很滿意。
元奉真不滿意了。
「神女,起床了,房公子在外頭等著您呢。」
巧娘子端來洗漱工具,催促元奉真起床。
「又是房冶。」元奉真緊緊揪著被單,閉著眼喃喃自語。
巧娘子看得好笑又心疼,神女愛睡懶覺,房公子卯時天未亮就起床了,連早課也要一塊,夜深了才告別離去,應付幾天還好,時間長就不耐煩了。
元奉真含糊地說:「讓他等。」
巧娘子:「房公子是貴客,每月給觀里交一百兩伙食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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