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連雋顯然是個知心的可人,竟然主動給小莫送信,請他到得閒居一敘。
有了台階下,小莫也不再扭捏,挑了個合適的時間來到得閒居,只是這回,不再像上次那樣「閒適」,小莫一進門,連雋就將寧氏寫給他的信遞給小莫看。
小莫看到自己親媽的筆跡,還有信的內容,到時就懵了,看了四五遍信的內容,檢查了一遍又一遍信的筆跡才將信將疑放下。
小莫,哦不,現在應該叫他秦陌寒。秦陌寒捏著信,面無表情看著連雋,問道:「我母親的信怎麼會到你的手裡?」
連雋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長命鎖,顯示給秦陌寒看,對他笑道:「我不僅有信,還有信物。接著——」說著,將手裡的長命鎖拋向秦陌寒。
秦陌寒一把接住,放在手裡仔細查看,最終確定這是自己小時候一直帶在身上的那個長命鎖,所說原先將信將疑,畢竟若是請得到高人的話,筆跡亦可作假,可這信物卻是實實在在,明明白白,做不得半點假的。
秦陌寒將長命鎖和信一併放進袖裡,閉了閉眼,冷笑道:「所以她的意思是,是想讓我再做一次亡命之徒,這回乾脆逃到突厥去。而你,我的朋友,」秦陌寒眼睛死死盯著一臉笑意的連雋,一字字逼問:「你在其中又扮演什麼角色?或者說,你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連雋笑道:「我是突厥王手底下的親信,奉我王之命,在此地做眼線。」
「她怎麼又和突厥王認識?」秦陌寒的雙眉幾乎擰成一股繩,想到離家前自己無意撞見的一幕,眼神頓時透露出無盡的鄙夷與厭惡,嘲諷道:「看來她的確夠風流,有許多的情人,這回就連突厥王也拜倒在她的裙下。」
連雋嘆了一口氣,道:「你用不著這樣說你的母親。你必須跟我走,這是她的意思,也是我不得不遵守的命令。」
「我若不走你又能奈我何?」秦陌寒微抬眸子,冷冷說道。
連雋一笑,對他說道:「我不強逼你走。咱們來做個交易,你若願意聽你母親的話跟我回突厥,我便替你把洛家大小姐偷出來,償還你的夙願,如何?」
秦陌寒的瞳孔倏地放大,但他很快鎮定下來,沉聲說道:「你未免自視甚高,洛家什麼身份,他家的大小姐,豈是你能想偷就偷的?」
連雋會意一笑,精明如他,早聽出秦陌寒的弦外之音。如果他不願意,就不會問他能不能,他既然問出這個問題,說明他是想的,只是顧慮他能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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