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硯眼神幽幽盯著她,道:「你倒大方。這雪水可極難收集與保存,難為你捨得分一半給你妹妹。」
秦筠姌眨了眨眼,嫣然一笑,道:「只要殿下能過的舒心,就比什麼都重要。」
宇文硯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再次飲了一口,緩緩說道:「聽說你弟弟已經有十五六的年紀了,家裡可曾給他定下親事?」
秦筠姌怔了怔,顯然不明白宇文硯怎麼忽然將話題扯到秦陌寒身上,此前宇文硯跟她說的話都少的可憐,更遑論關心她娘家的事。
心裡雖然疑惑,但還是不敢遲疑,點了點頭,照實說道:「家裡並未給他定下親事。可昨兒去定北侯家赴宴,定北侯夫人倒是有意將她的小女兒指給陌寒。定北侯本人已經去找我父親商量了,想來過不了多久就能出結果。」
宇文硯抬眸看向她,「聽你的意思,仿佛對這樁婚事很有信心?」
秦筠姌笑了笑,說道:「雖說娘家父母雙全皆在,輪不到妾身這個做長姐的做主,但妾身自幼與這個胞弟情誼深厚,倒也能揣摩出他的幾分心意,陌寒這個人,平時看著不聲不響,實際卻喜歡活潑靈動的姑娘。定北侯家的小女兒,雖比妾身小了幾歲,可也是自幼在一個圈子長大的,這姑娘的品性很好,性格也活潑靈動,正好是陌寒喜歡的類型。」
語聲稍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至於妾身父親那邊,也是沒有拒絕的理由。容妾身多言,現如今找個名當戶對,品貌上乘,性格好,年齡合適的實在不易。如今兩家人能遇上,也是極為難得。妾身的爹爹估計也會十分滿意,倘若談論後,過不了多久怕就會向杜家提親。」
宇文硯聽罷,頷首笑道:「倒也能理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門當戶對更是自古以來的遵守婚姻條例。杜家的小女兒確實不錯,與你弟弟確實很般配。只是聽說你弟弟遠在南郡,不知要什麼時候回京完成婚事?」
秦筠姌沉吟片刻,說道:「若是婚事定下來,怕是半年內就要讓他回來成親。」
宇文硯瞭然般點了點頭,忽又問道:「你這麼一說,本宮倒突然想起,好像有兩三年沒有見到你弟弟了?外面都說他去了南郡他舅舅家歷練,可怎的又說他期間從未回來過一次?就算是一心求上進,該在父母跟前盡的孝道也不應該少,而不是拋下父母獨自躲得遠遠地。」
秦筠姌聽宇文硯言語中似有責怪之意,一時慌了神,忙解釋道:「殿下多慮,其實並未如此。陌寒去到南郡,其間也是家書不斷,並未將父母雙親皆拋在腦後,他……」
「這麼說,」宇文硯忽地打斷她的話,追問道:「在南郡的這兩年,他時常寫信,從南郡寄到京城報平安?」
秦筠姌忙不迭點頭說道:「是的殿下,陌寒確實一心牽掛父親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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