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恭惠帝下了密令, 要端木墨清儘快就藩不得逗留。
可他到底是位王爺,即便已經儘可能輕裝簡從,然該有的體面也是必不可少的, 否則匆匆忙忙失了皇家顏面這又是一樁罪過。
是以,就這麼磨磨蹭蹭,端木墨清楞是足足等了一個多月才正式動身。
然,屋漏偏逢連夜雨。恰恰就在端木墨清動身前往封地的第十日, 元筠姌被診出了喜脈!
鑑於元筠姌干出了這樣的醜事,罰是一定要罰的, 只是一時沒想好具體的處罰。
原本端木墨清剛辦完訂婚宴就急急忙忙回封地就足夠引人懷疑, 倘若這時再大張旗鼓處置元筠姌,很容易讓有心之人猜到些什麼。
畢竟說起來,皇室此前就有先例,曾經的太宗皇帝不就幹過比他兒孫更荒唐的事麼?
因此原本的打算是, 等端木墨清離開京城一段時日後再慢慢商量如何處置元筠姌, 可誰也沒想到她這時竟然懷了孕!
端木硯清難得覺得頭疼。
當初一經事發他就著人將元筠姌幽禁在府中不讓任何人接觸她。
常寧公主是女人家, 想的也夠仔細,因怕醜事鬧大, 第一時間就給元筠姌灌了避子藥。
哪曾想人算不如天算, 即便這般也讓她懷上!
當真是作孽。
這孩子尚在母親腹中就是個孽子, 日後即便生下來也是個不得見人的存在。
端木硯清這幾天為這事急得嘴上都起了燎泡,可把蕙質心疼的不行。
「殿下何必憂心?這孩子有這樣的身世,左右生不下來,妨礙不到什麼的。」蕙質素手按摩端木硯清的太陽穴緩解他的焦慮,俯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端木硯清握住蕙質的手, 嘆氣,「事情哪有那麼簡單?太醫說了, 筠姌當初不僅要給孤下藥,還給自己身上下了藥,那藥究竟有何功效孤不清楚,但那藥與宮中避子藥的藥性相衝,短時間服下這兩種藥性截然不同的藥,已然讓她的身子大傷,這會子若再強行墮她的胎,她指定是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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