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她提出了,那就……
隋炘心裡冷笑,她才不會提,一旦提了,就證明她跟其他異能人接觸過,也知道變異這個概念。
但她也沒有裝蠢。
陳默:「真敏銳,我還以為你會裝傻呢,一般人被抓了,不是會裝傻充愣自保嗎?你這樣……好像你早知道我已經知道你很聰明似得。」
他又在試探她知不知道被直播的事了。
隋炘其實不奇怪這些遺蹟區組織裡面一大群沒文化的大老粗裡面會出現這樣的奸詐之徒,畢竟裡面也有一些亡命之徒是在財團跟聯邦控制下的社會混不下去才到遺蹟區的,這種人往往需要更狡猾才能在這種混亂區域活下來,還活出了地位。
隋炘皺眉,手指揪著,漠了下,才虛弱說:「大哥,剛剛好像是你喊我是分析師的,那麼,你肯定調查過我的身份,知道我的一切,而能考上分析師的,我再裝傻反而容易挨打吧。」
「不是聽說……」
她有些欲言又止。
陳默沒想到是自己先露了破綻,但也無所謂,笑眯眯問:「聽說什麼?」
「聽說你們遺蹟區的組織大多兇殘,動輒殺人打人……」
陳默:「那這傳聞倒是沒錯,的確如此。」
他成功看到小趴菜的臉色更蒼白了,嘴唇都在哆嗦,蜷縮在車子角落裡不敢動。
「不過,我從來不打人。」
「我只扎人。」
他把還留著磨石髒水的針尖抵住了隋炘的肩膀槍口,慢悠悠說:「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變異人嗎?」
說實話,隋炘很意外他這麼直接,因為以這人的狡猾,以及他一定看過直播,知道自己不笨,就不會莽撞到這麼開門見山。
這種簡單粗暴不經意的拷問手段,剛剛已經用過一次了。
這麼梅開二度……他的目的恐怕不是得到正確答案。
那她否認就可以了,反正他也不敢殺自己,至於用針尖虐待自己,的確有點威脅性。
磨石上常年被沾染血腥的武器打磨,肯定留有一些病菌,上面的物質沾了水,一旦接觸到傷口,搞不好槍口會嚴重發炎……
隋炘剛剛就觀察了這人窩在車上的姿態,身邊連瓶水都沒有,也沒有其他保護他的人員,假設這群人是猜疑自己的變異人才如此拷問,那就不會讓團隊的領頭人單獨面對一個潛在的變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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