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手指握住了鋼筆,將筆套反覆套入筆頭,沉定道:「所以聯邦內是否有官員跟丹已經形成默契,他們是在海運協議上有了團隊立場了嗎?我在過海的時候,也得到了埃克斯海關部出事的消息,貌似當時海關部那邊下放了一定權限給天璽的刑案調查部,讓他們輔助調查。」
「應該有交易,但本來聯邦對各大財閥就有遊說行為,不算稀奇,而且這次推動此事的主力也有藍光的手筆,那位小越總在這件事似乎尤其熱衷要將隋炘置之死地。」
隋炘恍然,藍光?那小越總找死啊!別讓她見到他!
還有那什麼丹。
「我想,埃克斯那邊應該也有藍光無法彌補的損失。」
秦書頗為認可,但也問了一句,「老師您覺得這對我們聯邦是好是壞?」
「是好是壞,取決於接下來那些變異人的選擇。」
季部的聲音依舊平和。
「趕狗入窮巷,本身就是馴化的過程。」
「而針對性當眾馴服其頭領,效果最好。」
秦書:「深紅區當前也就出了一個比單本溪更強的隋炘比較棘手,相比而言,我倒覺得深藍區這邊的變異人更麻煩,雖沒曾經的單本溪那麼囂張,可勢力跟實力都遠超後者,希望這次行動能有收穫。」
「也許吧,你做好本職工作就好。」
季部那邊估計有其他工作,正要掛掉,秦書聲音柔和了一些,問她身體情況。
「好多了,老毛病,偶爾咳嗽,不必掛念。」
「你船上的東西,一定要看好。」
季部既不冷淡,也不熱情,維持老師的溫厚從容,而秦書也沒有外人八卦的那種對老師的曖昧,反而頗敬重,且進隊有度,君子之風拉滿。
掛掉電話後,秦書嘆口氣,又用家族人脈聯繫了一些努爾維斯的名義,甚至電話都打到其他都城去了,也是費心費力。
隋炘卻在關心那船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她不急著去探索船上的隱秘,倒是想從秦書這邊看到一些貓膩,畢竟這麼重要的機密護送,一定有他這個負責人才能打開的「箱子」。
隋炘觀測了一會也沒發現這人拿出什麼東西縝密保管,倒是在完成公務後開始看醫書。
還都是一些哮喘類病症的醫書。
孜孜不倦學習著。
額……
隋炘覺得自己吃了好大一口狗糧,內心翻著白眼離開了,還好,憑著她專業的盜竊,額不是,專業的洞察技術,她找到了一個密室。
那密室……真牛啊,螞蟻都爬不進去,後來隋炘把自己壓縮成了最小最小的蚊子才算鑽進去。
一進去,她就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