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擦。
牙齒在他指尖碾碎了,白色骨質粉末沒有落地,而是被他碾磨彈落在咖啡杯里。
隋炘:「?」
螞蟻的眼珠子都在震動!
接著她硬生生看著巫淮把咖啡混著這些粉末喝下去了。
別人喝咖啡加白花花的方糖,他加了牙齒粉末。
啊,寶娟,我的眼睛……
我要瞎了!
為什麼要這樣創我!
隋炘被噁心得不行,精神世界完全遭受了衝擊,能保持偽裝不動搖,全然靠的是保命的內在美。
而後,她看著巫淮拿出了一個空的小罐子,往上面貼標籤。
寫了隋炘倆字。
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死變態準備喝她的牙齒咖啡。
啊!變態至極!
隋炘被噁心到了,正要離開,但一下又頓在那。
巫淮起身了,他開始脫衣服。
本來就剛修煉完,身上有汗,談完事就洗澡,沒什麼問題,隋炘也沒心思看人洗澡,即便這狗東西長得還行,但是……她看到這人隨手解開的練功服上衣,後背露出了密密麻麻的疤痕。
好多疤痕都修復了,有些沒恢復,但有一個疤痕是完全沒有恢復的,還保留著明顯的充血反應。
那是一個斜十字交叉的疤痕,不像是刀劍傷,倒像是……鉤子,一種鉤子硬生生嘩啦開的傷痕,也許鉤子上有毒,讓皮肉受到了絕對的創傷,這麼多年都難以恢復。
血殷殷的。
奇怪,這人這麼強大,還有人能讓他受這麼大的傷害?
隋炘好奇之下跟著這人進入浴室。
赤條條的,她也不挑某些地方看,沒必要,倒是在對方沖水的時候看到了轉身的正面。
胸口上有一個烙痕。
看著像是一個圖形,維持三勾爪內鉤的樣子,乍一看讓隋炘想到了鳥爪子。
別的就沒了。
這可能代表了清道夫由來的秘密?
隋炘對此倒是沒什麼頭緒,但覺得這巫淮年少成名,背後一定缺不了強大的門徒傳承,她想抄襲其門徒格鬥技術,卻發現基因學習無效,看不了這人體內的氣勁脈絡。
嗯,對方還是太強了。
隋炘對此無奈,只能懨懨放棄,離開這艘船,消化了好一會才重整了思路。
她得幫一下巫淮,讓他的探子阿釗找到燕洄兩人,這需要她也跟著刺探兩邊蹤跡,且幫他們穿針引線。
當然,從高手那艘船上偷來的東西也得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