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到達了水道這邊。
回應他們的是巫淮跪地的吐血聲,另一支長矛穿透了他的腹部,把他釘在地上。
血液咕嚕嚕冒出。
水道的水面上,那蕭曠野也不知死沒死,剛剛好像也被刺穿了好幾根。
燕洄這些人一言不發,像是在消化這個恐怖的殺戮現場。
丹.巴爾曼薄唇緊抿,他沒說話,後面的天璽眾多高手也不敢動——哪怕他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護送丹.巴爾曼撤退。
特麼的,趕緊撤退!
太恐怖了!
更恐怖的是.她取下了腦袋上因為不夠強硬而略有破損的頭盔,有點嫌棄地扔在一邊。
像是在拋棄往日的委屈。
「我隋炘,好好一個文化人,隱姓埋名,忍辱負重,苟且偷生,被你們這麼多人欺辱、踐踏、圖謀身心,還冒著如此大的風險要跟你們好好談。」
「請問你是什麼級別的癩蛤蟆,也敢來指點我?」
隋炘是真心實意發問的,可能因為太真誠了,從監控那邊聽到她聲音的高塔中,真正的文化人們站在血中摸著臉上的溫熱,這才有了一點理智回歸——她剛剛說什麼來著?
而徐嫪這邊,對講機落地,但他身上通訊器是連著聯邦高層會議室的。
努爾維斯的政治核心局第一次陷入非主觀意願上的沉默,而同為其中之一的季莊殊並不是唯一不在現場的,但她也一樣沉默,臉上留有這麼多年來難得的動容。
什麼級別的癩蛤蟆。
用詞真是相當優雅呢。
部長級別的啊。
所以,他們也是部長級別的……一群,癩蛤蟆。
被隔空創了……被……這樣看著特別斯文秀美的女孩。
畫面里,她真的不像任何一個品種的武力人員,也沒有半點外放的殺戮性,甚至病懨懨的季莊殊自己都在抬眼間有不怒自威的殺傷性。
她沒有。
怎麼會這樣呢。
季莊殊有點迷茫,但又清楚意識到——一切都是其控制且引導最後成型的局面。
一個極端利她且他人必須全然敗局的局面。
包括她此前的遭遇……跟秦家的背離。
但沒證據。
「音樂會,指揮家。」她低低嘆息。
而在距離水道不遠,也距離高塔不遠的某個湖邊別墅里,屋內的林歲看著窗外。
她眼裡看到的無關局面。
只是一種畫面。
發質好得不像話,千年清明硯磨出的上等墨汁具現水色中,也不過是她這樣的黑白顏色了,偏偏她在雨里濕淋淋一身,加重了這一場茂密雨林中泛濫的雨,但沒有那麼繁雜的泥土腥氣,那種濕潤是張揚向上的——在所有植物盛放的枝頭,是嬌花,是嫩葉,是新生的磅礴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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