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被人坐過,眉筆也被人抽出過。
她垂眸,伸手拉開抽屜,果然在裡面找到了一張白紙。
白紙上用眉筆寫下了一些字。
朝瓷夫人看到了,眼底頓時暗沉許多。
——你中毒了啊,我的玫瑰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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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塵埃落定。
被嚇的心有餘悸,裸奔的憤怒恥辱並存,洗澡被看的保持緘默,三個人物前後腳但也算差不多趕回天鯨府。
巴爾曼祖宅裡面,徽夜看到了已經換好衣服站在窗下看著院子夜景的自家夫人,他上前,從後面摟住她的腰肢,在她肩頭低聲說:「抱歉,沒有保護好你。」
「我也沒受什麼傷害,不至於此。」
「至於的,你是我的,任何都是。」
他的手落在她唇瓣上,聲若海域潮汐,看似無聲,其實波瀾。
「沒人能沾染你。」
玻璃倒影上,朝瓷似在笑,但又似乎沒有。
「所以,你能替我找到那段失去的監控嗎?」
「徽夜先生,你的女人可不確定那人來我這後,那失去的監控時間……人家到底做什麼了。」
徽夜.巴爾曼摟住她腰部的手微緊,抬頭,看到了鏡子裡美人仿佛呵氣如蘭的笑意。
「忽然有點好奇,下一個能成為勝者占有我的人會是誰?」
一句話,直接把人搞應激了。
朝瓷直接被摁在了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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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倫斯跟薩魯曼.維京都出現在了物業安保中心,徽夜到的時候,兩人都看出他頭髮濕的,好像剛洗過澡。
薩魯曼.維京看了一眼,眼底深暗,一言不發,而黃士林匯報了情況。
最後分析了什麼也不重要,反正人沒擊殺,也沒抓到,這就是唯一的結果。
至於她什麼目的,沒見結果之前,怎麼分析都是虛的。
「她一定還會有下一步動作。」
「如果實在找不到,那就只能等著了。」
「維京應該啟動第三級系統,或者開放權限,讓我等武裝進入。」
薩魯曼.維京看向提議的索倫斯,平靜問:「這次開了,下次是否再開,萬一牽扯方是你們的家族呢?你們確定?」
索倫斯沉默了,徽夜沒說話。
都有軟肋而已,剛剛不過是一個提議……
「應該加個臨時法規,以杜絕隱患,但又能靈活應對這種局面。」
面對索倫斯的建議,薩魯曼.維京垂眸,淡淡道;「如果真到那個局面,也得是確實有足夠的損傷才能激活權限,這是我維京的核心宗旨,諸位也是領袖,應該知道規則一旦被打破,就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跟時間去修復,後續影響也難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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