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晚宴是的確舉辦了。
薩魯曼大概是吐完了胸口的血,一到晚上就恢復了往日的風度跟幹練,安排好了一切。
氣氛很好,處處井井有條,半點不見白天的劍拔弩張,廝殺慘烈。
一片歌舞昇平。
但那是給各家門庭家眷後代們在外表演的平台。
宴會廳玻璃房內的會議桌上,吃的東西也有,但主要在於桌子椅子。
坐下了,好好談。
今天沒人抽菸,因為又不抽菸的老大,老大是位女士,大家得放尊重點。
季莊殊到場了,氣色依舊有些蒼白,也看不到半點拿下了聯邦的喜氣跟得意,一如既往冷淡懨懨,像是隨時能辦席。
千里氏族沒人來,朝瓷夫人也沒來,當然,林歲跟D教授這些天鯨府的住戶也都沒來。
嵇林別樰留意到那個索爾也沒來,估計是因為吃了太多屍體,要消化,而且這人為人處世很簡單,狠心就一個——隋炘。
別的都不摻和。
後者兩個常住研究院,在這場變故中也沒啥存在感,要麼是有意避開,要麼是只知消息,未曾參與,但有心規避。
「那兩個搞研究的,在不在還兩說呢,搞不好已經被她抓起來了。」
「不曉得,她本人在在這邊,人沒去過那邊吧,聽消息兩邊的研究院都沒被入侵,就看嵇林別樰跟季莊殊她們是不是做了些什麼。」
「不懂,反正咱們不管,先保命再說。」
隋炘是真來了,很給面子,而且穿得很隨意,就跟來蹭飯的似的。
看來她也沒想太傷努爾維斯的穩定體系,只想著把倆頭頭搞死,自己當老大,沒想著重組根基。
那就好那就好,誰當老大不是當啊,她還是孤家寡人,沒有氏族,對他們的壓力反而沒那麼大。
畢竟要壯大一個家族是需要掏空資源的。
氣氛本來很好,杯酒和暢。
眼看著隋炘臉上帶了點酒意,包括薩魯曼等人都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可以跟她好好談分配的事了,省的後面無端踩她的雷,她又開始干人。
有人正打算開口。
隋炘說話了,轉頭對身邊的人說。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努力嗎?」
所有人的情緒一下子提拔起來。
嵇林別樰跟季莊殊也都看向坐在隋炘身邊的丹。
丹靜默著,瞥過這人微側身子時略帶醉意的迷離雙眼。
要開始了,開始告知她來努爾維斯的真正野心跟布局,所有人都在等著她表達對努爾維斯的分配結果。
老大,就得有當老大的氣派。
另一邊,林歲在實驗室里悄然釋放了一隻小鳥,小鳥羽毛下面藏了微型的字體紙張,她要往外面傳信了,至於傳信給誰,未可知,但她知道自己現在走不出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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