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的時候,知道自己的孩子還活著,也是歡喜的。」
維京家的掌門人笑了笑,「血脈傳承,亘古不變,羨慕烏山王上有如此優秀的後代,敬你一杯。」
微生.維京。
隋炘剛剛已經知道了這人的名字,長得十分極端西域貴族風,也是頂級的老錢代表,連腕錶都是黃金木的樹芯挑了最有活性的那些纖維代替了金屬而無限鍛造而成。
它也是這世上最昂貴最強大的咒系配件之一,堪比五王的王配。
烏山朝瓷與之碰杯,卻看向對面的女子。
「這位是?」
鶴王抬手,一杯酒漂浮向這個沉默但氣場雍容的女子。
「清道夫的巫,說起來,烏山王你跟她還算有點關係吧。」
烏山朝瓷對視著這人,「哦?」
巫手指握著酒杯,香檳色的酒液在其手指捻轉酒杯時有了些許搖晃,她輕描淡寫兩句。
「隋炘。」
「不算我們的聯繫嗎?」
烏山朝瓷:「你說的是最近的事,還是以前的事,還是最近跟以前的人呢?」
巫:「最近什麼事?」
烏山朝瓷:「聽說春天來了,下了一場雨,花樹會落花,花瓣在水面上,凍藏了一個冬天的游魚會出洞到水面上吃花瓣。」
巫:「狩獵生態,彼此互食,是很好的規則,但我不太確定……」
她的酒杯輕輕碰了下烏山朝瓷的杯子,又移開,碰了下邊上隋炘的杯子。
「花瓣是不是歸屬那顆花樹,還是從別的地方,或者上天落下給魚的饋贈。」
交談從容,話裡有話,文藝滿滿,卻又充滿了殘忍的捕獵法則。
隋炘知道五大都的事情已經攤開在明面上了,威帝王在玻璃房裡面說的一定是這件事。
五大都的權利已經落在了某個人的手裡,然後這個人才能堂而皇之出現在這,並且擁有跟烏山朝瓷一樣的話語權。
甚至……來cue自己。
隋炘看著碰了的杯子,在看對方微仰脖頸飲酒的冷淡風情,眉眼微耷,忽伸手。
烏山朝瓷還在想這人為什麼主動暴露,卻被邊上的人握住了酒杯。
「嗯?」
「不愛喝酒,那就不喝了。」
烏山朝瓷看著這個好大兒,想起自己曾經跟對方聚會,或許就表現過對酒的不喜,而後者記下了。
她笑。
「那你就愛喝了?」
「我醉了,有人帶我走。」
小太子說著喝完烏山朝瓷的酒,喝第二杯也就是巫碰杯的那杯酒時,看向她。
巫眼眸沉靜,不笑不怒,有幾分跟威帝王並行的神秘跟從容。
就這麼瞧著她。
「何況清道夫之主的酒,怎麼能不喝?」
巫:「不愛喝,可以不喝的,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