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聞就眼睜睜看著楚晗的目光,一點點被勾過來,流連在封承洲身上,移都移不開。
喻聞:「……」
你的愛意走得快,來得也快啊,楚老師。
為什麼he,答案不言而喻,喻聞懂了,卻沒走,依舊托著下巴在旁邊看熱鬧。
笑話,太子爺追愛碰壁的這種大樂子,不看白不看啊。
果不其然,接下來楚晗按捺不住,頻頻將餘光投向封承洲,封總雖然沒搞懂楚晗態度轉變由何而來,但不影響他嘴角比AK還難壓。
喻聞看得正興起,忽然眼前一黑,旁邊橫出只手,驀地遮住了他的眼睛。
「累計到剛才,你已經看了三分二十六秒。」謝鶴語嚴謹的聲音落在他耳畔,「縱色不可過度。」
喻聞愣了一瞬,噗地笑出聲。
他說:「你以為我在看封承洲?好吧好吧,我確實在看他,三分二十六秒……你還計時間了?」
謝鶴語依舊捂著他的眼睛,波瀾不驚道:「只是為了提醒你。」
「哦……」喻聞拖著調子,吃醋就吃醋,還假正經。
他道:「謝謝提醒,我確實看忘神了。」
喻聞明顯感覺到眼睛上的力道大了些,之前是虛虛掩著,現在直接捂上來了。
半天,謝鶴語說:「我也有。」
喻聞:「有什麼?」
謝鶴語:「你在看什麼?」
喻聞:「胸肌,腹肌,人魚線……」
謝鶴語:「我都有,你見過。」
喻聞回憶起某些親密糾纏的瞬間,臉熱起來,抿著唇嘴硬:「不一樣……你太白了,不性感,他的膚色比較健康……」
這是假話。
正因為是冷白皮,謝鶴語身上青筋血管什麼的尤其明顯,用力時青筋暴起,不僅有性張力,還有種性感到讓人呼吸急促的克制忍耐。
謝鶴語不吭聲。
喻聞眨了眨眼,擔心自己嘴硬的話讓謝鶴語傷心,正準備找補,謝鶴語鬆開了手。
「哦。」
不咸不淡的一聲。
喻聞心想,完了,不會真傷心了吧?
他欲要解釋,但苗導已經開拍,周圍人來人往,那些直白的話他實在沒法在大庭廣眾下說出口,只能想著回去再哄。
可等到晚間拍完,他已經把這件事忘了。
回到酒店,他一把將自己砸到床上,臉埋在蓬鬆的被子裡,悶聲跟謝鶴語撒嬌:
「好累……拍完這個我要放假,放一年假……」
謝鶴語拉了窗簾,問他要不要洗澡。
喻聞不想動,說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