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猜。」
喻疏淮微微側頭,依依不捨地將視線從老婆胸口挪開,低下頭,啞聲控訴:「寶貝兒,如果你想玩弄我,換一個方式吧。」
他想要甜甜的糖。
不想要酸溜溜的醋。
只要不提那些個野男人,就算小玫瑰打他一巴掌,他都覺得好幸福。
說著說著,從前高高在上的大少爺跪著貼近,將腦袋埋在白臨溪頸窩,蹭了幾下,嗓音壓得很低,像在撒嬌。
「溪溪,你要不要騎我?」
白臨溪狐狸眼斜睨,任由喻疏淮抱住,故意跟他作對:「金主哥哥都不玩猜猜樂遊戲,我幹嘛獎勵你?」
兩人坐在床上,喻疏淮摟著白臨溪的腰,咬牙切齒反駁。
「那是猜猜樂嗎?分明就是猜猜醋。」
白臨溪笑了笑,抬起手,玩著男人的黑髮,懶洋洋調侃:「嘖,金主哥哥在吃誰的醋啊?我只是個替身而已。」
「……!」
喻疏淮猛地抬頭,眼神酸澀,可憐兮兮盯著白臨溪:「不是,不是,你不是替身,不是白臨溪,你就是林尋溪,我的溪溪,我的老婆,我的小玫瑰。」
「溪溪,你什麼時候才肯認我啊?」
他一聲聲重複著。
桃花眼越來越紅,嗓音低沉沙啞,像一頭被雨淋了的雄獅。
「……」
白臨溪從男人的眼底捕捉到病態的執著,心不由加快了幾分。
懶散搭在床上的手也頓時攥緊。
掐了掐掌心。
有些想……
去摸一摸眼前男人的頭。
白臨溪大腦一片空白,僵硬地錯開視線,使勁掐著床單。
「大半夜,別講鬼故事。」
「你要是真的想他,乾脆卷上被子,去他的墳前睡一晚吧。」
喻疏淮微怔,舔了舔唇,忽地,喉結滾動,胸膛漫出寵溺的低笑。
「其實……」
「有些事我一直沒敢說,怕嚇到你,你死後,我不止親了你,抱了你,還給你洗了澡,吻過每一寸肌膚,再換上漂亮的衣服抱著你睡覺,後來……!」
白臨溪後背發涼,笑容僵住,不想聽更變態的話,立刻捂住了男人的嘴。
「閉嘴吧。」
「大半夜的,真的嚇人。」
喻疏淮垂眸,含情脈脈地盯著白臨溪,藏好癲狂的病態,乖乖點頭。
「行。」
「我都聽老婆的。」
白臨溪不知道該說什麼,乾脆摟著喻疏淮的脖子,帶著他躺下。
男人順勢將被子抓起。
蓋住了他們兩個。
「老婆,我們這是睡了麼?」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