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走錯了方向都未察覺,快走到走廊盡頭,也沒找到自己的房間號,才意識到自己的房間在相反的方向。
剛走到一半,卻被熟悉的聲音按下暫停鍵。
「你怕什麼,匯中明明就是你功勞最大,那向繁洲在集團待過一日嗎,憑什麼到最後什麼好處都是他得?」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著。
他下意識轉頭,門框和門沒完全對上,聲音應該是從那處泄露出來的。
門沒關上,警報聲竟然也沒響,向繁洲的眉頭皺了皺,下意識想感應器的故障出自哪裡。
沒有第二個人的聲音。
女人又說:「要不,從他女人那下手怎麼樣,我看他不是挺寶貝的……」
是舒迦,但此時她不應該在妝發嗎,怎麼會在這裡。
門內,男人握住她的腰,輕笑:「動他女人對我有何益處,我看你這方法,不像是要幫我,倒像是吃他的醋。你嫁給我,不會也是因為他吧?」
「怎麼會,」女人矢口否認,「我是聽說,向繁洲當年為了周家小女兒沒少做傻事,想著他若是沉浸在感情的悲痛中,哪還有心思再管集團,到時候不都是你施展的機會。」
正是此時,敲門聲響了。
「我去開門,」腳步聲接連而至,卻又在門口止住,轉頭抱怨,「你怎麼沒把門關上?」
半晌,門才打開。
看到那身影和臉的時候,舒迦渾身顫抖了一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她眼神飄忽著,甚至不敢抬頭。
「有事?」舒迦聲音也是戰慄的。
向繁洲如鷹犬般犀利的目光,利劍般將她擊穿,甚至因為身形高大,帶著難以逃脫的壓迫感。
她想跑了,側身,請他進來。走廊上有攝像頭,她不想被拍到過分難堪的一幕,甚至房間內有向繁玿,可以幫她抵擋一下火力。
「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們房間的門沒關好。」向繁洲舉重若輕地說。
向繁玿聽到聲音,終於發覺不對,抬腳從總統套的客廳往門口走。
「你不是還要去化妝?」向繁玿對舒迦說。
舒迦接到暗示,略點了下頭:「我走了。」
門口的人卻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他目光如炬,掃視著面前的兩人,仿佛高瓦數探照燈,要將那肚中仁義禮智信潰爛的遺骸都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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