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向繁洲一本正經地說,卻莫名帶了些委屈,「一想到要見不到你,我就好難過。」
何慕:「過兩天,你處理完這邊的工作,回今浦不就又見到了嘛。」
向繁洲頭往她身上倒,蹭她的脖頸。
她心軟,側身偏頭去吻他的側臉,卻因為車子正過減速帶,微微晃動著,慣性令她坐得不穩,上半身往後仰。
向繁洲及時把牽著她的手,移向她的腰,稍稍用力,將她往懷裡帶。
因而,何慕攬著他的脖子,撲在了他身上。
前排還有司機在,一時間,她有些羞赧,伏在向繁洲的肩窩,低低地竊笑。忽然,她鼻息中聞到些好聞卻稍顯陌生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
沒分辨出這是什麼香水,只隱約辨出是木質調,後調清爽舒服,忍不住想再聞一次。
她偏著臉,貼著他的耳朵,用只有他能聽到的音量,輕聲說:「向繁洲,你好香啊。」
第55章
細密、溫熱的呼吸清晰地撲在耳邊, 痒痒的,聲音卻像是從遠處年久失修的錄音機中傳來的,帶著雜音。
向繁洲要轉向何慕的眼神, 半途定住。
「向繁洲, 」何慕捧著他的臉側過來後, 語氣是慌的,「你耳朵怎麼了?」
那白裡透紅的耳窩處,有暗紅色的乾涸液體。
她第一反應是血,忽又想起剛才向繁洲回車上的過程中總歪著頭,摸耳朵,心下有不好的預感。
這話向繁洲聽得仍不清白, 主要是左耳, 耳內悶悶的, 仿佛在什麼有迴響的空間, 自己的呼吸聲反聽得更清楚。
他記起和許寄程廝打中, 左邊下頜角被擊中時的一陣耳鳴, 也就一瞬,很快又消失了, 他全然沒當回事。
何慕死死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終於明白為什麼今日見面時總覺得他不一樣了。他本是最在乎形象的人, 今日卻不復往日精緻,西服褶皺堆積更多, 甚至這頭髮像是隨意攏好的。
整個人情緒濃烈, 卻總像在克制些什麼;是笑著的,卻總覺得笑中帶著喪意。莫名像燃了一半的火焰, 中途被掐滅的那種,將滅未滅, 一半不甘一半激越。
「怎麼回事?」他不說話,何慕更急了,沒忍住錘了下他的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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