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再開燈了,躡手躡腳走到客廳,確認沙發上躺的人是向繁洲。他是蜷縮的姿勢,莫名顯得有些乖。
蹲下來,何慕卻發現他眉頭是皺的,似乎在做噩夢。她用指腹撫撫他的眉眼,輕輕吻他的鼻尖。
向繁洲卻突然醒了,抓住她的手腕,眼神中帶著厲色。
她柔聲說:「怎麼在這睡了?」
他頓了頓,語氣生硬:「我把這房子買下來了,怎麼不能住?」
何慕本以為他噩夢未醒,看他眼中未消的慍氣,才意識到,他身上有酒味。她不想跟喝多的人一般見識:「你當然能住。」
後知後覺,向繁洲竟不聲不響把這房子買下來了。
「怎麼這麼晚回來?」
「加班。」
「和誰?」向繁洲是質問的語氣,說著把她按在沙發上。
她偏頭要躲,下頜被扣住,臉上被噴上酒氣:「你是來這耍酒瘋的?」
向繁洲眼神迷濛,定定看她,然後肆意吻她,手上也不安分,帶著些侵略感。
何慕想推開他,他卻更過分了,只能接受這個吻,與他耳鬢廝磨,但直到她喘不過氣來,向繁洲也不放過她。
她捶他的肩膀,他才終於放過了她的嘴唇。
然後痛感從別處傳來。
「向……」話剛脫口,便完全變了調,半晌才勉強說出完整的話,「向繁洲,你輕點……疼……」
向繁洲聽不進去話似的,不管不顧。
她下意識攬著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
他唇齒中溢出悶哼,動作微微滯住,很快又繼續了。
何慕直接放棄抵抗了,這人雖然不知道發什麼瘋,但是她似乎是享受的。
翌日,向繁洲醒時,仍然昏沉著,發覺自己睡在沙發上後一愣,發覺身邊躺著何慕更是一愣。
何慕翻著身,正要攬他的腰,忽然醒了,看著面前的人:「酒醒了?」
他半晌才「嗯」一聲。
「昨晚發什麼瘋?」她直截了當地問。
他回想起,見到她與鄭其修同坐那一幕,沒應答,沒一會兒,頭開始疼,指腹去按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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