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那就是虞邀的病例。
死一樣的寂靜。
折判的狀態讓幾人心裡都是一咯噔。
半晌,折判終於動了動手指,不知不覺中,手指都僵硬了。
「他會活著的。」
無比沙啞的聲音,像是很久都不曾言語一樣。
但是來自頂級Alpha的絞殺性信息素一時間讓溫樵差點兒窒息。
他驚恐地看著面前的折判,那一眼就讓他心驚。
「先……」
折判走了。
他甚至都不敢進去看一眼。
而京城謝家,已經連續幾天都沒合眼的謝東詭總覺得胃裡都要蜷縮起來,心臟一直劇烈地跳動著。
幾乎讓他很難集中注意力。
謝西道從他身後摟住他,臉上的神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我忙完手上這一點兒就休息,放……」
謝西道看著桌上那一堆的資料,嗓子卻像是被刀割了一樣,疼得開不了口。
謝東詭是他的Omega,很快就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
「哥?怎麼了?」
他轉過身和謝西道無比悲傷的眼睛對視上,心裡那股不祥的預感更重了。
他甚至慌得往後退了一步,但後面就是桌子,他退無可退。
「雲城那邊來了消息,麼兒他現在……可能是強弩之末……」
「轟!」
謝東詭覺得眼前一黑,最近一直高強度緊張的身體到底還是沒能讓他抗住這巨大的悲傷。
在陷入昏迷前,他仿佛看見了明離。
那個女人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瘋癲又魔怔。
她咧嘴笑著:「他的時候早就到了,你何必呢……」
昏迷的時候,他又夢見了小時候的虞邀。
明離是他的老師,而他是明離最滿意的學生。
他不知道第幾次進出虞家,由明離親自教導相關課程。
終於有一次,他看見了躲在外面偷看的虞邀。
很瘦小的一個孩子,目光緊緊盯著明離的背影。
他幾乎是第一眼就知道這個小孩子是明離的孩子。
因為那雙眼睛實在是太像了。
趁著休息的時間,他找到了虞邀。
明明是虞家的小少爺,但是卻瘦弱的有些不可思議,下巴尖尖的,顯得那雙眼睛很大。
然而還不等他開口打招呼,他聽見虞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