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們就會知道你是一個在易感期的Alpha,加上信息素的壓制,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
虞邀噠噠噠跑到廚房把湯里的豆子和花生挑出來,扔進垃圾桶里,然後才回來開始喝那碗養生粥。
謝西道:「……」
直接氣笑了。
「老么兒!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許再把粥里的豆子和花生挑出來!」
虞邀不理他,但是湯匙在碗裡攪和的更用力了,像是在使性子。
眼看謝西道要站起來過去打孩子,謝東詭連忙笑著攔下。
「好了好了,他不喜歡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別慣他,這個臭小子十分鐘喝粥能花出六七分鐘去挑揀裡面的豆!」
謝西道在那邊罵罵咧咧,謝東詭臉上帶著笑給他順毛,反倒是窩在後面的小傢伙,自顧自地繼續自己的「大業」。
氣得謝西道想跳起來打熊孩子。
虞邀吃飽喝足之後才像一隻慵懶矜貴的小貓一樣,捨得給那邊的試劑一個眼神。
在看見試劑上的針管時,明顯地皺了皺眉。
他不喜歡那個尖銳的東西,想扔。
謝西道當即皺眉。
「你看他,腦瓜子裡不知道又琢磨什麼壞點子呢!」
謝東詭似乎知道虞邀在想什麼。
小祖宗從小到大就是藥罐子,最近半年衡更是鮮少下地,整天身上都插著針管。
不喜歡針是必然的。
想到這裡,謝東詭的神色頓時溫柔下來。
「聽話,很快就不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折判不在家,虞邀整個人的興致也不高,蔫巴巴的像是缺水的小蓮花。
謝東詭看著更心疼了。
「那要不……我給你先打點麻藥?」
「……」
打麻藥不也是用針打嗎??
顯然謝東詭也知道自己說的不對。
謝西道更是對自己老婆現在寵孩子無下限的樣子表示心累。
這還不是親兒子呢,這要是親兒子,鬼知道是不是得寵上天。
虞邀的病如今到第三個療程,說不上痊癒,但是恢復個五六成沒問題。
對付他們這樣的可能比較困難,但對付黑市裡的人就沒什麼大的問題。
可即便如此,謝東詭對讓虞邀一個人去M國黑市依舊擔心的不得了。
「用不用我們過去給你……」
撐撐場子?
話沒說完,虞邀終於笑了笑。
「不用,我身份一亮出來他們就忌憚了,根本不用你們到場。
折判也在,不會出事。」
但是很顯然,謝東詭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放鬆心情,反而更焦慮了。
「折判就算是護著你,第一次和你見面也不能上來就如此明目張胆,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