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章一愣:「你說什麼?」
析竹也一愣,不知剛才為何會脫口而出那句話。
朝槿見事情不妙,鑽到他們中間道:「是我,都是我,有一次我偷偷去你房裡,看到一個裝著點心的食盒,就告訴了析竹。」
宸章揪住朝槿的臉使勁拉扯:「你有毛病吧!沒有我的允許,你憑什麼進我的臥房?」
析竹心里明白朝槿這是在幫他,若是宸章知道了他是因為看到她和那個女地坤親密心里不舒服,這才去查了人家,責罰了人家,恐怕會怪自己。
析竹把朝槿的臉從宸章手裡救了出來,把他拉回了自己的另一邊幫他揉揉臉,有些愧疚地輕聲對朝槿說道:「明年你生辰,若你喊我,我一定過去陪你,絕不再爽約。」
「真的嗎?」
「我保證。」
宸章冷哼一聲,輕聲道:「我還以為你只會特地陪我呢。也是,你都能在病著的時候幫他做點心,我最多只有一把你親手設計的劍罷了。」
朝槿又把腦袋伸過去道:「你有病吧!什麼醋你都吃啊?他剛收你為徒的時候就親手給你做首飾,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宸章一愣:「什麼首飾?」
「還能有什麼?當然是你之前一直掛著的桃花啊。咦?你今日怎麼沒有戴著?」
「那個不是他做的,是他在凡間買的,本來想要送給淇瀾,淇瀾沒收才給了我。」
「你是不是傻!」朝槿才罵完,析竹就拉扯了他一下,他轉頭就問析竹「你沒有告訴她嗎?」
析竹微微垂眸,不知該不該解釋。
宸章問道:「那是你做的嗎?」
析竹輕聲嗯了一聲。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實話!」
「我……」析竹窘迫了片刻,淺笑道「說不說也不重要了,反正你也不喜歡了。」
宸章頓了頓,隨後硬是抓著析竹讓他正面對著自己,生氣道:「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跟別人都能好好的,為什麼老跟我擰巴?為什麼啊?」
朝槿無奈道:「說你傻你還真傻,那難道不是因為你和別人不一樣嗎?」
這句話說完三人一同沉默了,直到聽到旁邊有凡人說前面有戲班子要演戲了,朝槿提議一起過去看,這才打破了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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