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忍著,倔強地一聲不吭。
只有眼底情不自禁泛出的淚花證明他在強行忍耐。
易清安恨不得把陳郁歲掐死。
過了不知多久。
他扔開少年,擦了擦唇上沾染的血跡,邁著長腿走了。
陳郁歲痛到無力地躺在地板上。
望著男人高大的背影。
內心滿目瘡痍。
他沒想到,易清安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如今的易清安變得跟以前完全不同。
他不再維持臉上溫和的微笑,不再禮貌待人。
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暴君。
陳郁歲不知道他消失的這半個月發生了什麼。
但是陳郁歲很討厭這樣的易清安。
原本以為不會再有人進來了。
可在易清安出去沒多久後。
易銘拿著藥箱進來了。
看見陳郁歲,嚇了一跳。
!
「你沒事吧,怎麼口吐鮮血了。」
等到了解了陳郁歲只是被咬破了嘴唇,他這才放下一口提著的氣。
「差點以為小安把你玩死了。」
陳郁歲見到易銘,倒是感覺他身上的氣質讓人很舒服。
說不出來什麼感覺。
總之在他身邊,比其他人更自在。
易銘給陳郁歲的傷口做了處理。
扶著少年起來時。
動作拉扯到肋骨,陳郁歲悶哼一聲,易銘發現他居然身上有多處傷勢。
「我靠,你發生了什麼?宴家打得?」
陳郁歲被圍堵在病房挨打一事。
除了宴無疾,幾乎沒人知道。
陳郁歲艱難搖頭否認,他疼得咬緊了牙關。
易銘趕忙把他扶在椅子上坐著。
說:「我去請醫生。」
陳郁歲突然拽住他。
「我可以問問你一些事情嗎?」
易銘遲疑了下,看了眼漂亮的他。
過了一會兒,才點頭。
「可以,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會告訴你。」
陳郁歲首先問了他一個重要的問題:「易清安是接手了易家?」
「對。其中的過程你不用想也能大概知道有多苦。」
易銘攤攤手。
「他為什麼要收購陳氏?」
易銘在他身邊坐下。
「他沒告訴你嗎?我以為他會說。好吧,我來說。宴家根本不想出手救陳氏集團,一切只不過是宴老太太為了哄騙孫子而說的玩笑話。」
「還有,如果易清安不出手收購,陳氏會徹底倒閉,負債纍纍。現在公司員工基本上沒走完,被收購後仍在原崗位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