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哪了?」她哼聲問。
嚴知想了想,說,「不該剪彩帶?」
荀秋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他眼睛彎起來,又忍住笑意,一本正經地氣她,「不該辦party?寶寶,你怎麼來我博客還要刪除記錄啊?這麼怕丟面子啊?」
荀秋真正生氣了,使勁兒推他,嚴知忙把她攏好,滑跪認錯,「錯了錯了,是我說錯了,寶寶,好了好了…我不該一走了之,不該不給你發信息,我不該死要面子,更不該讓你難受,我真是罪該萬死。」
「我才不難受。」荀秋吸了吸鼻子,瞪他一眼。
「好好,不難受。」嚴知想笑又不敢笑,伸手給她揩了揩搖搖欲墜的淚珠,心疼地嘆了一聲,「我以為你都不喜歡我了。」
「我哪有不——」荀秋說到一半,又乜他一眼,抿住嘴巴不肯說了。
「我知道啦。」嚴知不敢再逗她了,女孩兒鼻尖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冷的還是因為哭的,他把她半開的大衣攏上,又將彎腰將那些紐扣一一系好,最後滿意地點頭,捧住她的臉左右看了看,狠狠地啄了一口。
「毛病。」荀秋捂著臉頰,嘟囔了一聲。和霧城人住久了,口癖上難免類近,嚴知聽著新鮮,又問她,「已經學會說霧城話啦?和室友們相處得怎麼樣?」
「不要你管。」荀秋踢了一下地上的葉子,氣道,「有事兒不能明天說麼,這會子都過了11點了,阿姨開門又要罵人。」
「有什麼關係啊!」嚴知牽住她,「我來給你喊門,要罵就罵我。」
嚴知還提著箱子,只怕是一下飛機就直接到東大來了,他肯定已經很累了,荀秋心裡堵了一下,也不想再繼續作了,「算了,走都走到校門口了,咱們去找個酒店吧,但是別太遠了,明天一二節還有課呢。」
她想了想,「就上次那家,你覺得怎麼樣?」
嚴知的手僵了僵,半晌沒說話。
「嚴知?」荀秋知道嚴知對住宿要求一向很高,難道是上回住得不舒服,這次也不願意去了,可再高檔一點的酒店就離得有點遠了,怕明天來不及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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