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琴「哦喲」一聲, 很驚訝, 「都那樣子了, 還不仔細檢查一下哦,萬一出了什麼事兒那還得了啊?」她拉了一下嚴知, 示意讓他喊薛均過來一起吃飯。
攥緊的圓潤指甲掐進掌心,鈍痛蔓延, 荀秋撐住了沙發邊角, 背脊不自覺地挺直, 太久不曾涌動熱血的心臟開始亂序地跳動, 惆悵壓住了每一根神經。
「怎麼了?」趙競持握住了她的手臂, 手指巡下, 垂著眼慢慢展開了她的手心, 白色的月牙痕跡深印, 他忽然呼吸發悶,不由自主地想起在西宛的那個夜晚。
那時荀秋坐在沙發上查看郵件, 而他百無聊賴地走到了陽台上。
晚風輕柔,拂動了鐵架子上擺著的蘭花盆栽。
荀秋離開河東公寓的時候,把它們帶回了西宛。
趙競持也不過是拿起旁邊的噴壺看了一眼,她卻很快走到他面前,失態地奪走它。
「這個…蘭花不能經常澆水的。」她眼神閃爍,為自己突如其來的舉動找補,「太晚了水分不蒸發,根葉會腐爛的。秋天水溫又低,也可能會凍傷。」
趙競持還有什麼不明白,這盆花與薛均有關。
很難形容這一刻的失落,卑劣的占有欲翻攪,他看著眼前神情悵然的戀人,喉嚨好像堵住了。
半晌,他還是選擇了忍耐,「我知道了,對不起,我應該先問問你。」他沒有揭穿,伸手摟住了她。
而荀秋那一刻的愧疚如山體傾斜,熾熱纏綿的吻遞上來,甜膩的香氣侵入唇齒,他漸漸忘記了所有,捏住她的下巴加深了它,情難自禁地按住她的腰窩,走了幾步,反壓在沙發靠背。
荀秋的回應太過熱烈,手下細膩柔順的肌膚觸感讓血液沸騰出白煙,他的思量潰不成軍,咬住她的脖頸,肆意地擁有她的美好。
荀秋是他的女朋友,就算她現在心裡還有別人哪又如何。
漫長歲月的陪伴,總會讓她遺忘那些短暫的曾經。
「沒事。」荀秋很快調整好狀態,反握住他的手,很自然地笑,兩個梨渦陷下去,幾乎看不出任何勉強。
趙競持眯了眯眼睛,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
那邊嚴知「哦」了幾聲,很快掛斷了電話,對郭琴慚愧地一笑,「不好意思啊阿姨,薛均說還有事,不能過來吃飯了。」
耳朵旁邊嘈雜的聲響消失,荀秋感到了莫名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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