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兩日?」
竇平宴忽然低頭看她,卻笑問:「那你想兩日還不願,這該如何作好?」
她心乍然一涼,已經冷到在胃裡抽搐了。她現在真真是極不願看見他,對上他的眼眸便問道:「要我怎麼樣,你才能走?」
這是竇姀頭一回,用這麼冷這麼不耐的聲問他。
好像累極了,也無力再糾纏了,只想快速擺脫他。她幾乎已經沒抱希望他願意聽了,漸漸垂下一雙無神的眼。
忽然,竇平宴卻若有所思地頷了首:「讓你想兩日也行,但......」
目光堂而皇之地落在她的唇上。
竇姀扭過頭,一句「不要」話音未落,他便已經俯頭吻了下來。
不再像前番的試探,這回倒像是品咂,占有,細細舔舐過每一處。
當被他捏開下頜,一個柔軟的物什明目張胆滑進來時,竇姀真是覺得噁心至極,眼角悄悄流出兩滴清淚。心里卻在這時,徹底想明白了一件事......就算嫁貓嫁狗,也不能跟了他,讓自己這麼難受的過掉一輩子。
......
他走的時候是深夜亥時。
人一走,竇姀便連忙給自己倒了兩口水灌下,拿手帕擦了又擦。直到把唇瓣擦得紅腫破皮,才能消磨掉方才的味道和感觸,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獨自坐了會兒,漸漸緩過來後,便去屋外招呼春鶯進來。有些話在嘴邊啟齒難言,竇姀咬了咬唇,再三糾結下才道:「這些事......你就當不知情,不要讓旁人知曉......」
春鶯乖乖地點頭了。
屋裡很靜,只有搖曳的燭火和打在壁上的影子。春鶯看著竇姀發紅的嘴唇,小聲問道:「姑娘,可要找些草藥來?」
竇姀說不用,又問她芝蘭在哪兒。
春鶯搖了搖頭,說自從讓芝蘭去庫房拿東西後,今晚就沒見過這丫頭,也不知跑哪兒瘋玩去了。
她不知怎麼,忽然想起竇平宴拽著她的手時說,不信去問芝蘭......
可見芝蘭是撞見過什麼的,但方才春鶯被嚇到的模樣,也不像裝的。沒想到芝蘭倒是嘴嚴,沒跟旁人提過。
竇姀覺得好累,現在只想梳洗睡下。起身時沒站穩,險些要崴腳,被春鶯扶了一把。
竇姀邊淨臉,卻瞥見春鶯在一旁絞手指,吞吞吐吐的,像是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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