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費盡心思才勸回她,好不容易才讓她嘗試來接受,阿姐本來就是他一個人的人,天天去聽他母親訓話算什麼事?萬一給人說得心悶,跑了他還要重新追。如今是用盡法子才追回,到時候哪還能這麼走運。
他這一輩子,可以沒有任何人,但不能沒有她。否則這跟要他的命有何區別?
「真可以不住一塊嗎?」
竇姀眼眸忽然亮起,想起自個兒小時候就常想、常盤算的一件事,又得寸進尺:「那去上京後,我不能總待在家裡!我想有個鋪面,自個兒招人做營生,做繡品衣裳之類的。你能幫我找嗎?」
這於竇平宴而言,自然更不算問題。
別說一間,她便是開個成百上千間也不是問題,只要人能忙活的過來。
竇平宴只知道她喜歡刺繡,繡活做得極好,卻不知她還有想開鋪子的心。若是早點知曉...他尋思起,或許就有個更好套牢她的法子。可惜知曉的太晚了......
這個主意,竇平宴本也可以直接應她,但他此刻偏偏起了促狹之心,非不應得輕易。只摸著她小小圓潤的耳朵說道,「不難是不難,只是我辛苦幫阿姐去找,你不打發點賞錢嗎?」
他會缺錢嗎?竇姀聽得奇怪,總覺得這話沒那麼簡單,忽警惕地盯他:「你要什麼賞錢?」
竇平宴含笑,指了指嘴唇。
竇姀一下甩開他的手,從懷裡掙出。難為情:「我不要了!你不幫我找,我自己去找好了!大丈夫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唔...」
半句沒說完,已經被他摟回腰身親過來。
不及推之,竇平宴已經鬆手,最後咬了下她的唇,攬人一戳眉心:「小氣死了,親我一下都不肯,咱孩子生出來要學你這樣可怎麼好?我這個做爹爹的要怎麼教,你說?」
竇姀瞪他,下意識就想讓他別教了。
這句話險些脫口而出,幸好腦子過得比嘴快。她及時改口:「誰要跟你生孩子,反正我是不生的。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也該知足了!」
「好好,不生便不生了。」
竇平宴逗她,反倒自己笑起來。
見她好不容易有點鬆動,再說下去萬一讓人起了逆反之心,可怎生好?
他算是悟透了,她心是塊石頭,得慢慢磨,才能磨成愛他的模樣,反正這輩子他都要跟她耗在一塊。
竇平宴連忙轉開話術,替她系好身上的斗篷。極快親了下她的臉,嘻嘻笑道:「好姐姐,咱們不說了,先去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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