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靈力暴起,騰空而上, 和姜淙對上了。
姜淙目次欲裂, 眼睜睜看著司禎離開。
他和鍾知齊境界相當, 硬碰硬對他沒有一點好處。
「天機閣閣主是要包庇傷害我劍宗子弟的鼠輩嗎?」
鍾知齊油鹽不進, 頂著一張沒有表情的臉:「何時傷害, 傷害了誰,怎麼傷害的?」
「同道友作為繼曾木柔之後,第二個在秘境裡拿到評分的人,是我天機閣的貴客。」
「你將我天機閣的貴客傷成這樣,是刻意跟我天機閣過不去嗎?」
姜淙怒火中燒:「讓開!」
鍾知齊沒再說話,手中符力隱隱流轉,態度非常明確。
同時,天機閣的諸位長老得到了宗主的召喚,從宗門內出來,以一個守護的姿態,站在了鍾知齊的身後。
姜淙面容陰鷙,但卻毫無辦法。
護宗大陣沒有困住那個叫同真的賤人!!她偷走了劍宗的鎮冢之劍!
她甚至在劍冢越階晉升,用晉升光柱欺騙了整個劍宗的人,讓所有劍宗人都以為她還在光柱里!
在所有人都以為能抓她個瓮中捉鱉的時候,她在光柱留了毒,自己跑了。
這毒竟能讓他都中招。
鍾知齊看著姜淙越來越黑的臉,笑了:「劍宗宗主還是早些回去尋辦法解毒才好。」
這不是因為生氣而黑的臉,是真的純字面意義的臉黑。
靈力運轉似乎讓他身體裡毒素流動的速度更快了些。
本來挺正常的嘴唇,已經開始黑了。
姜淙只能牙打碎往肚子裡咽,轉身離開。
他不會放過同真的!
鍾知齊看到姜淙離開,收回手裡的符力。
「回去吧。」
各大長老應是,轉身離開。
鍾知齊往司禎的房間趕去。
得幫柔柔看看這個後輩是不是傷得很重。
佘年把司禎小心放在床上,看著她滿身是血的衣服,有些無處下手。
這樣的傷,她又不要醫師,自己是不是得幫她塗藥?
就像她之前給她塗藥時的那那樣?
佘年耳垂蔓延一片粉,白皙好看的指尖有隱約的顫抖,覆上了司禎的腰封。
就是不塗藥,也該換身衣裳。
還未碰到腰封,手就被司禎的握住。
她未睜眼:「出去。」
佘年指尖縮了縮:「姐姐,是我。」
「出去。」
佘年把手縮回來,心裡是無端的委屈。
和司禎距離更近成了他的錯覺,一句出去把他們又拉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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