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不能完全讓你放心,但這是我目前能做的,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男性結紮對身體和性生活沒有任何負面影響。」
他為了逗陶知,又朝前一些,幾乎要將陶知抱在懷裡了,說:「要是對性生活有影響,那我也不願意做了,不然我怕你不愛我。」
陶知看著趙景深的眼睛,萬般情緒翻湧,他抓著他的衣服,將額頭抵在他的肩窩:「我怎麼會因為這個不愛你。」
他們擁抱,陶知緊緊抱著趙景深的後背,在他的耳邊說:「我對你的牽掛太重了,我害怕有一天你走了就剩我一個人,所以我不敢投入太多,每天都會想一遍你離開的樣子,才會覺得自己對這段感情還有一點主動權。」
他吸了一下鼻子,說:「雖然我不想讓你做這件事,但其實有點卑鄙的是,我現在真的挺高興。」
誰都愛聽承諾,但承諾之所以是承諾,只是因為現在做不到,可趙景深在做,他的愛曾經鋒利,現在卻柔軟,他一定要做到讓陶知相信他,並且一直相信下去。
「別哭啊。」
趙景深將陶知拉開一些,給他擦眼淚,陶知其實不常在他面前哭的,所以他有點手忙腳亂,只能開一些笨拙的不好笑的玩笑:「早知道做個結紮你就能信任我,我五年前就做了。」
陶知瞪他一眼,眼睛裡濕得厲害,鼻尖嫩紅,趙景深有些受不了,說:「醫生說對性生活沒影響,但我還不確定,我們試試吧?」
陶知似乎有些無語,眼珠一動,一顆飽滿的眼淚就落了下來,更顯得很可憐,趙景深環著他的腰將他推在床上:「醫生說讓我自己回家試試,如果有問題要再去複查。」
陶知看著他顯而易見的胯間,想反駁,又覺得好像是要試試,如果真出什麼問題怎麼辦,人這一輩子沒有性生活也太可憐了,他才坐起來碰了上去。
兩三下的功夫,趙景深先受不了,壓著陶知接吻,手從他的腰間摸了進去,他們快兩個月沒見,對彼此的想念除了精神上的當然還有身體上的,但就在漸入佳境的時候,陶知忽然想到什麼,一手推著趙景深:「等一下,我還沒問清楚那女孩怎麼回事?」
趙景深剛脫了上衣,胸腹的肌肉因為荷爾蒙的緣故顯得生機勃勃,他壓下來,簡明扼要道:「跟她攤牌了,直接讓她來醫院告訴她我結紮了,因為我是gay並且有男友。」
這麼一想,陶知才記起見到那女孩時,她還叫他陶哥,顯然是知道實情,他被趙景深弄得發喘,還在間隙問:「那你領導......」
「隨便他,我能走很多條路,不是非這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