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告訴她, 還真至於那麼巧。
陸沅也是沒想到, 手裡的日記本差點拿不住,就要往地上掉。
手疾眼快地抓回來了, 沒把黑歷史展現在對方面前。
雲姜在沙發上側著身子:「不信嗎?當時是晚上的八點半, 剛下過雨, 我身上穿的是淺藍上衣...」
「等等等等, 」陸沅抱著東西坐過去:「不是不相信你的意思,就是有點...」
想了想,從腦子裡挖出一個形容詞:「奇妙。」
雲姜:「我也覺得奇妙。」
雖說早有懷疑許千亦的真實身份,並且一直在調查,但是真人比結果更快地跑出來的感覺...
真的挺奇妙。
別看她面上鎮定, 心裡也是驚喜與迷茫交加。
更多的, 還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並不是說挑剔救人者的身份,或者誰救她就會愛誰, 以往對許千亦的感情更多的都是被刻意引導。
愛和不愛, 她是分得清楚的。
只是剛好深愛的人就是當初救她的人, 更為此感到喜悅而已。
懵逼很久,宕機的大腦才緩過神來。
陸沅才想起重要的問題:「那你是為什麼會掉水裡?」
多危險啊,那麼一奢華小區,怎麼就不給湖水裝欄杆?
「......」雲姜想也不想道:「腳滑。」
陸沅心中疑惑:「腳滑掉水裡了?然後就飄到了湖中間?」
那會夜色昏暗她也記不清了,也不清楚周圍的水窪滑不滑,也過去了太多年了。
「當然是真的。」
雲姜把目光轉向前方,暫時不打算跟她對視。
「可是...」陸沅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雲姜轉身,雙手扶著肩膀親過去,成功堵住了那微張的雙唇。
而後目光灼灼地看著那水潤雙眼,深得像海,要把人吸進去。
為你好,還是別問了。
無論是裝暈結果真的嗆暈還是救人不成把人嗆暈,之間的哪一點,都是讓人無地自容的經歷。
再冷酷的女人,在尷尬的時候也會扣城堡的。
雖然腳滑這個理由也很丟臉,但是只有她一個人丟臉就好了。
陸沅果然被美色蠱惑,頓時就什麼都忘了。
只是心中莫名一凜,感覺有什麼沉甸甸的東西壓到自己肩上。
如果那種感覺能用文字具象化,壓在肩膀上的應該是——深沉的愛意。
**
夜色徹底黑下來的時候,充當司機的女保鏢還沒等到自己的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