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她身上,“老婆覺得快?我認為我們很慢了,原本見到第一面就應該和你立刻去領結婚證。”
夏詩弦擰眉,“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我們現在的關係還不至於提結婚,頂多就是互相安慰的關係。”
文思月定定看著她,突然笑了,“老婆,我不喜歡你說的話,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做到你同意為止。”
這什麼歪理!夏詩弦鼻子都要氣歪了,“我說的是事實,哪有相處一個月就訂婚的,最少也得三個月吧。”
文思月咬著唇角,夏詩弦見她表情陰沉,還以為她要發癲了,不由瑟縮,慫這個字大約是為她量身定做,只要文思月臉色不好看,她的小心肝就砰砰直跳。
“三個月……老婆說的有道理,等過年去見阿姨,我們就領證。”文思月抬起頭來,眉間帶著笑意。
夏詩弦又覺得自己被套路了。
她想明白了,文思月是故意的。
可是話都說了,她只好不情願的點頭,先熬過過年再說,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
周一。
夏詩弦一進辦公室,同事們紛紛湊過來恭喜她,祝她開場秀順利,由於同事們太過熱情,搞得她不得不一大早放下包就來了個祝詞。
打發走聒噪的同事們後,她靠在轉椅上一邊轉一邊放空自己,她過了一個難忘的周末,或許每個周末對她來說,都是那麼的令人難忘,緊張刺激。
鍾秘書昨晚發信息告訴她,她和文思月大約與周二起程,也就是明天,夏詩弦一想到要坐傳說中的私人飛機,晚上覺都沒睡好,做的夢也跟私人飛機有很大關係。
紀之槐不在,設計部的氛圍一下變得輕鬆愜意,就連嚴婧涵有事沒事都溜上來找夏詩弦。
十點多鐘的時候,嚴婧涵果然過來了,她剛走到夏詩弦身邊,臉上的痛心疾首這都遮不住,
“嗨呀,我怎麼沒去你那場庭審啊,羨慕死我了。”
夏詩弦眼皮都懶得抬,“啊是嗎。”
語氣相當敷衍。
嚴婧涵沒理她這副愛答不理的模樣,自顧自搬張椅子過來坐,又去泡了杯咖啡,夏詩弦看她這架勢,八成是要長篇大論。
“你去看的那場庭審都上熱搜了,嘖嘖,真是看不出來,昔日大學同學竟然搖身一變成了萬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