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安筠網感一流,評論的人眼熟,每條都有她,主頁點進去居然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富婆。
底下的網友紛紛評論:什麼上門做菜,我看你另有打算。
虞谷回復很多人,每次都要跳過她,反而顯得欲蓋彌彰。
崔蔓:「今年又不是1930年,交通發達,科技發展,揚草去蒼城高速四個小時,這有什麼的。」
酈安筠:「你真樂觀。」
不知道為什麼崔蔓感覺自己被罵了,但又沒有證據,她笑了一聲:「那悲觀也沒用啊,說起來你們談了嗎?怎麼感情也要先用後付搞預售啊?」
這話酈安筠沒辦法接,她和虞谷還真的沒有談。
只是有一些邊緣行為,甚至還約好周末去市區開房。
大概是酈安筠神色幾變,喝著咖啡的崔蔓說:「看來你們也沒挑明了說。」
酈安筠點頭,崔蔓還挺理解的,「很正常。」
「不過,」她欲言又止了一會,「本來想說交給時間,但我聽說你們十年沒好好說過話……」
也不知道她想到了誰的故事,嘆了口氣,「那還是速戰速決吧,不然總有一個人追悔莫及徹底發瘋。」
酈安筠總覺得她的話有原型,好奇地問:「誰啊?」
崔蔓:「一個朋友。」
酈安筠滿腦子都是這個朋友是不是你自己,又配合地問:「那她們為什麼不攤開說?」
崔蔓聳肩,避開酈安筠探尋的眼神,嘆了口氣:「時間地點、信息全部錯位不能攤開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你應該也明白。」
酈安筠嗯了一聲:「開不了口。」
崔蔓:「那也可以寫啊。」
寫歌的人很喜歡宣洩情緒,「你不是和虞老闆是髮小麼,回憶應該很多吧。」
她以為自己見過狠心的,沒見過這種分別十年見過也能不聊天的,「你倆也夠奇葩的,兩個人都不長嘴嗎?」
酈安筠:「沒辦法,就是這麼扭捏。」
崔蔓笑了,「也沒多扭捏啊,我昨晚可看你倆的車不是往山下開是往鎮上開的。」
她點到為止,眼神揶揄,像是很懂,秋風吹起女人寬大的袖擺,酈安筠發現有個女孩一直站在不遠處沉默地看著崔蔓。
崔蔓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對方卻跑開了。
酈安筠對主家做過基本了解,揚草每個地方的喪葬風俗在大框架有細微的不同。這家的男主人死了,妻子前幾年去世的,這個女孩是男主人新婚沒多久的妻子,也前妻的妹妹。
孫盎然寫文案把這段刪去了,線上的幾位撰稿審核也心情沉重,不外乎這個男人的死對妹妹是一種解脫,但對方明顯有缺陷,又不知道怎麼幫助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