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男人確實有這種想法,但此刻打死他,他也不能承認的。
於是,一直高高在上的他此時竟然放低了姿態說:「我不會的,你人小小的,就這麼厲害,我怎麼敢報復你呢?」
他的話語裡竟然還隱隱含著一絲陰陽怪氣。
蕭小灑也同樣回答道:「你這個狗男人這麼下賤,誰知道你該不該呢?」
這個男人從讀書起就是學生會會長,從來都是用優秀的外表包裹著自己,維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哪裡被人這麼輕視地罵過?
他撐在牆上的手都握成拳了,恨不得和身後一對狗女女同歸於盡。
但蕭小灑的戰鬥力,他剛才見識過,對方用一個手就能把他打趴下,他現在憤怒地衝上去,也只是白白挨一頓揍而已。
這個男人才不會做這種虧本的事,於是他強壓下心裡的憤怒和恨意,繼續用低下的語氣問道:「小女英雄,那你想要怎麼樣呢?」
蕭小灑走了幾步,想了想,她緩緩開口道:「這樣吧,你寫下一份認罪書,一式兩份,交給我和梅老師留存。」
蕭小灑這話一出,梅韻茹和這個男人都愣住了。
他們是完全沒有想到蕭小灑會想出這一招的。
梅韻茹心裡是佩服加安心,難為灑灑年齡小小的,比她這個大人還考慮周全、深謀遠慮。
而這個狗男人的內心則是把蕭小灑祖宗都問候到了,恨不得把蕭小灑當場掐死、碎屍八塊。
蕭小灑不知道狗男人的內心活動,知道了也不怕,她無視狗男人的不情願,繼續細細說道:「認罪書上寫清楚這件事情的全過程。你意圖強.奸侵犯已經離婚且不存在任何感情經濟牽扯的前妻,全因你的獸性發作、欺凌獨居單女,意識完全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梅韻茹聽後,轉頭愣愣地看著蕭小灑,看來這孩子沒少看社會新聞,還知道這些。
而男人都快把牙咬碎了,試圖討價還價說:「不用寫得這麼清楚了吧?梅韻茹她答應你用這些詞形容她嗎?」
梅韻茹一向體面、高傲,哪怕自己確實差點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但她應該也不想這樣被人描述的吧。
可是,沒想到,梅韻茹卻抓著蕭小灑的胳膊,往她的身邊靠了靠,全然依賴的姿態說:「灑灑想要,我就答應,我全部聽灑灑的。」
蕭小灑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
狗男人卻是在心中咆哮:賤女人,灑灑是你親爹嗎?剛才反抗我的時候像只掌有利爪的母老虎,現在在這小破孩的身邊又溫順得像只綿羊,真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