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母親的同意之後,小姑娘才猶豫著抖著手,把臉上畫著青面獠牙得單青色的面具摘了下來。
在看到小姑娘的動作的時候即使是心裡有所預料,面具之下的那張臉還是讓褚銘越和賀陽直接愣住了。
賀陽更是嘴巴直接震驚成了o型。
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呢?或者更貼切一點來說,若不是賀陽當著面看到面前的這個小姑娘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眼睜睜地看著小姑娘把面具從臉上摘了下來。賀陽覺得這個「臉」的樣子可以出現在任何一個地方,就是不能出現在正常人的臉上面。
這張臉像是因為大意,而忘記把午飯吃剩下的饅頭放在冰箱裡面冷鮮保存,饅頭放置在有些潮濕了的廚房,一連擱置了好幾天,原本又白又嫩的饅頭上面長滿了密密麻麻發霉了得黑點不說,甚至有的黑點上面長著一些白色的毛絨絨細密又可憎的黴菌。
多福女兒摘下面具之後,就是這樣的一張臉。
看到褚銘越和賀陽的表情之後,多福女兒肩膀縮著,在這黑斑和黴菌得臉上依稀得能看到似乎有淚水順著眼睛的位置流了下來。
多福女兒把面具又重新帶回到了臉上,帶著哭腔的聲音隔著面具傳了出來:「看到了吧!我就是想恢復本來的樣子而已!」
「我什麼都沒有做過,為什麼!為什麼要報應到我的身上?」屬於少女青澀的音色,帶著無比怨懟又憤恨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迴響。
第71章 :帳篷,雙人版
褚銘越和賀陽從多福妻子家裡出來,又接連走訪了幾家。眼看著天擦黑的時候,褚銘越和賀陽懷揣著幾分沉重的心情,一起回到了臨時辦案點。
壽康村裡的村民們的確是都被洗腦了不假,但是村子裡幾乎百分之九十有孩子的家庭,孩子都有不同程度,幾乎完全不一樣的病症。陰雲的愁霧籠罩在這個不大不小的村莊,沒有人會帶著輕鬆的心情從孩子患病的家庭里走出來。
挨家挨戶走了一圈之後的賀陽,都免不了懷疑:「難道真的是因為當年的「借壽」所以才變成這樣的?」
褚銘越在靜心一旁思索著,聽到賀陽的話之後卻一口咬定:「當然不可能。」
賀陽:「那村子裡這些孩子們的病症要怎麼解釋得通呢?」
褚銘越看著賀陽睜著一雙眼睛好奇寶寶一樣,一臉求知地看著自己,剛剛還有些沉重的心情,稍微輕鬆一點,回答道:「剩下的這些當然是要由我們來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