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查案結束之後,半夜十點,所有來到壽康村的警察還聚在一個狹小的會議室裡面圍著一張桌子研究。
謝仁和泡了一壺菊花枸杞桑葚決明子金銀花茶,一個一個分給大家,最後一杯給了褚銘越,順便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面。
褚銘越看著桌子上面的壺裡大概有七八种放在一起的茶,雖然知道謝仁和是醫生肯定會比自己專業,但是還是有些忍不住地問道:「這些放在一起喝真的沒有問題嗎?」種類會不會太雜了一點?
謝仁和因為白蝕病過分蒼白的皮膚配上他那一雙斜長的雙眼帶著別樣的韻味,笑著回答褚銘越:「理論上面沒有的,這些都是些養肝養生的東西,比較適合我們這種平常熬夜做屍檢和辦案的時候,也算是我們這種醫生的獨家秘方吧。」
褚銘越端著杯子喝了一小口,喝到胃裡的確暖呼呼得比較舒服:「回頭可以把你的茶料配比發我一份。」
謝仁和看著褚銘越的被子空了又給褚銘越蓄滿了一杯:「當然沒問題了。」
褚銘越的被子剛被蓄滿就被賀陽從一旁伸出手把杯子給劫走了,順著剛剛褚銘越喝水的位置。用著骨節分明又好看的手指夾著水杯,一口又一口動作優雅但是快速地一口把杯子裡的水都給喝了。
褚銘越看著賀陽的動作唇角狠狠一抽,在看到賀陽開口要說什麼的時候,腿先腦子一步快速反應,在桌子下面準確地找到賀陽小腿的位置,帶著些力度地踹了他一腳。
賀陽端著架子剛要開口說話,就被褚銘越這一腳踢得原型畢露,賀陽一下子轉過頭,一雙琥珀色好看的眼睛透過玫瑰金色的鏡框不滿地看著褚銘越。
褚銘越略有些心虛,抬手捏了捏賀陽的耳垂,賀陽圓潤的耳垂被捏扁,在褚銘越鬆手的時候又恢復了原狀。唯一改變的一點就是在鬆手之後,賀陽的耳垂一下子變得粉紅粉紅得沿著耳廓一路向上……
賀陽紅著耳朵在椅子上左右挪動了一下,還是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除了甜一點,剩下得喝熱水不也一樣嗎?」
然後在看到褚銘越手再次抬起手的時候,賀陽撇了撇嘴不再繼續嘟囔了,餘光瞟到褚銘越又把手放下之後,心裡還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希不希望褚銘越捏自己耳朵。
謝仁和仿佛看不見褚銘越和賀陽之間的暗流涌動,在聽到賀陽的嘟囔之後好脾氣地笑了笑:「和多喝熱水的原理的確類似。」
賀陽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把身體靠在身後廉價又劣質的椅背上面,冷哼了一聲。
主位上面的老刑警終於大家收集過來的資料整合好了,並且在村民孩子哪裡的情況進行重點標註。
老刑警問著在場的唯一一個的醫生謝仁和:「謝醫生,村子裡面這折發病們的孩子們情況您之前見過嗎?」